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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中,一聲軟糯帶哭腔的“哥哥”順風傳來。那軟軟女聲可憐無比,雖剛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已讓身後追人的鬱明一怔,暗自踟躕自己追的到底是誰。這麼一猶豫,人再也沒跟上。
鬱明羞愧,只能回去見李皎。
李皎和楊安已經離開了茶肆,在樓下等鬱明。鬱明回來,將情況大致跟李皎說一下,李皎若有所思:急著躲人嗎?可惜她眼力不夠好,沒有看清楚那個女郎身邊護著她的人是誰。
李皎面上無波,對鬱明沒追上人也不在意,反正她就只是一個懷疑,也沒猜出個所以然。她心中想從明日開始,讓長安城中戒備,緊急追查,看能不能查出什麼來。
一直圍觀的楊安,在這時候目光一閃,若有所思。他猜李皎是顧忌自己這個外人在,有些話才不好明說。楊安掃一眼鬱明,心中嗤笑:一個江湖人,居然贏了他弟弟……長公主殿下這眼光,真是數年如一日的不挑啊。
鬱明回望他:看我作甚?
楊安輕笑,跟公主殿下告辭。告辭離去前,他似忽然想起一事般提起:“對了,我與二弟都要回來,府上為慶賀,要趁著花期未去,辦一個賞花宴。聽說長安城中的貴門男女都請了。殿下若有空,也可去玩一玩。”
鬱明冷嗤:去玩?這個楊大郎真是不講究,他竟然不知道李皎不怎麼出門嗎?李皎平時就整天窩在家中,憑什麼要為一個賞花宴賞光?
鬱明不屑答道:“我們有事,沒空,不去!”
楊安揶揄笑:“我還沒說日子呢,這位駙馬殿下?”
鬱明隨口:“不管你哪個日子,我們都……”
李皎在一邊打斷他的話:“那請楊兄送帖子來,若有空閒,我自是要賞光的。”
鬱明:“……”
他轉頭怒瞪李皎:“喂!”
楊安忍俊不禁,一面應了長公主殿下,一面嗤笑長公主殿下的那位駙馬:“那我自是掃榻相迎,等候殿下了。唔,看來是隻有殿下來,駙馬卻不來了?真遺憾啊。”
鬱明一本正經道:“不必遺憾,我也會去。我想起來了,我近日也沒什麼事,去玩一玩也行。”
楊安:“駙馬還是不用來了吧?你未必能與長安的郎君們玩到一起呢。大家彈琴作畫寫詩時,駙馬跟不上,還會掃了大家的興致呢。改日……”
鬱明道:“不會啊,我頗有興致。不就是彈琴作畫寫詩麼,我頗有才藝,只是世人不知而已。楊大郎不用勸了,我天生適合跟你們這樣的郎君一處玩,不讓我去,我還不高興呢!”
李皎:“……”
楊安:“……”
兩人齊齊扭頭,深深凝視鬱明。
他兩人不信任的那種笑而不語的目光,讓鬱明惱羞成怒:“怎麼,我看起來不像嗎?你們是小看人?”
楊安微笑一下,搖搖頭,衝李皎拱了拱手,這次是真的告辭了。他與鬱明打交道一下午,再加一晚上,到這時,差不多明白為什麼李皎最後選的人,是鬱明,而不是他二弟了。衝鬱明這份厚臉皮的功力,他二弟也拍馬不及……
然這般約定,到底是定了下來。
李皎如鬱明所想,根本不喜參宴。只是這是楊家的宴,楊家現在就一個女郎,即楊三娘楊嬰。楊家辦宴,必然是楊嬰親自打理,好為她兩位兄長接風。查名門的麻煩點在於,沒有確鑿的證據,無法大肆搜捕。李皎現在懷疑楊嬰與西域涼國的關係,明珠卻說楊嬰的畫工與他們見的那幅畫不一樣,線索已經斷了。李皎卻仍不放過楊嬰,她始終覺得楊家當年既然派人追殺過鬱明,今日之事,不太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
哪怕沒有茵犀香,哪怕畫工不同。
李皎憑著本能,仍想查個清楚。
這次的賞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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