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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好看又奇妙。他撲過去,張口就要吃進嘴裡。李皎被他力氣扯得一痛,忙將他摟入懷裡,她伸指點了點小孩兒的眉心:“呦呦啊,你還在吃奶呢,你舅舅就打上了你的主意,要與阿母爭你……關鍵人家還不動聲色,有手段的很。”
她讓鬱呦呦踩在自己膝上,與他額頭相抵,逗他道:“你說阿母怎麼辦?你是想跟著你阿父混,還是跟著你舅舅混啊?”
鬱鹿小朋友不知道他阿母在發什麼愁,他還覺得母親的指甲又長又涼,點著他額頭,是寵愛他。他非常開心地笑起來,張著一口乳牙,說話又開始含糊了:“點點,點點!”
他撲向母親懷裡,咯咯笑不停。
於是李皎先被他逗笑,揉著額頭,更被他愁死了。
鬱明掀簾進屋,聽到屋裡的笑聲,再聞到一室奶香,便知李皎又在和鬱鹿玩耍。春日已到,萬物復甦,屋舍外綠意籠籠罩來,空氣清新,如置身綠海般。青年進屋時,便將竹簾攏起,好讓外頭涼爽氣息衝去屋裡頭的味兒。
他淡著臉、一瘸一拐地走進來。
聽到腳步聲,李皎和鬱鹿一起轉頭來看他。一大一小的人兒坐在床上,一樣的探尋神態,一樣的蹙眉表情,一樣的緊抿嘴角……這種相似感,驚了鬱明一跳。他心裡頭微不自在,他還從沒見過有人能像成這樣呢,如今雖然天天見,但仍然沒有習慣過來。
他常有自己面對兩個李皎的恍惚感……
鬱鹿雖然相貌跟鬱明生得十分相似,但他不經意間流露的神態,尤其是那種打量人的眼神,涼涼的,不以為然的,隨意的……完全遺傳了李皎。每次鬱明被這種眼神盯著,都有低頭認錯的衝動。
當然,他堅強,他從不認錯。
李皎看到鬱明進屋來,青年直接跌了過來:“讓個位兒。”
李皎連忙抱著鬱鹿讓路,鬱鹿機靈,看到床褥上還丟著一封李皎沒來得及收起的信,他阿母抱他往後退讓時,他彎下去張開口叼住了那封信,及時在他阿父摔倒在床上時撤退。鬱鹿吐出信,抓著信跟李皎邀功。
李皎的注意力卻在癱在床上的鬱明身上。兒子在耳邊咿呀喊她,她伸手去揉夫君的肩膀。她摸到他僵硬的肌肉,心疼不已:“你又受傷了?你師妹怎那樣狠,回回對你下手不留情面?”
鬱明臉悶在枕頭裡,沒好氣道:“她就是個怪物,說要和我對招,要吸取江湖經驗。艹,我不要臉面啊?只能硬著頭皮上,她那劍快的,嚇死我了。”
李皎將鬱鹿放在床上,任他自己玩兒:“呦呦乖,阿母給你阿父上點兒藥。”
李皎跪走幾步,熟門熟路地趴在鬱明背上,繞過他,從床頭小几上取到了擺放的小匣。因為上山後鬱明屢屢受傷,鬱明好面子,還不肯跟她說,晚上睡覺時連衣服都不脫。李皎強逼他,扒了他衣服才知道他大傷小傷不斷,才知道那桐非要來和鬱明比武,鬱明的傷與日俱增。
鬱鹿坐在床上,睜大明亮眼睛,咬著手指看美麗的女郎跪在俯身趴在床上的青年身邊,從肩膀褪下他的衣服,給他身上的青紅色上藥。女郎的長髮散在青年後背上,青年後背瘦削,一條長脊如山起伏,流暢又動人。李皎的手小心碰觸他的傷口,咬唇:“都怪我,跟她說什麼江湖經驗重要,才讓她總是找你的。”
雖然鬱明不想承認,但現在他的師妹,武功就是比他強。鬱明意志消沉了幾年,他手廢了幾年,他能保持不退步已經很難;那桐卻在飛速地進步。倉木老人兩個弟子,鬱明的武學天賦實際比那桐好,少時那桐永遠在練劍,就是為了追趕上師兄的進度……而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鬱明已經被那桐拋下。
想到此,鬱明分外不痛快。
鬱明說:“對,都怪你!”
他捶一下床板:“你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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