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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雖順利拿到玄黃弓全身而退,但偽帝在這節骨眼被刺,他兒子王臨恐怕恰可藉此為由,指揮南軍攻我朝的南亭城了。”
白綾公子道:“此為軍務,主公自會處理,接下來的事與我暗門無關,我不能越權。賀伯,我想留下這個姑娘,暗門線人已報,她就是刺殺偽帝之人。”
他沉默許久,又道:“我想看她的命軌。”
老僕勸道:“公子三思!我們剛出南都,尚在南朝境內,危機未完全解除,公子若摘白綾,必受反噬,您今日勞心勞神,萬不可……”
“她的命與我相關。”
“既如此,”老僕嘆息一聲,“我會安排好今晚的住處,叫蘇公子速來接應。”
“有勞了。”說完,車內人慢慢摘掉耳後烏亮髮絲上掛著的九瓣銀蓮發扣,解開蒙眼的白綾,緩緩睜開眼,看向車中昏睡的阿蘭。
他眼睛的顏色比尋常人的要更深一些,幽黑如望不見底的深潭,又如蒙了一層薄霧,眸光黯淡。
他慢慢將手放在阿蘭的額頭上,一瞬間,他似驚喜亦似驚奇,喃喃道:“真的是……”
他的眼睛看到了阿蘭眉心騰起的淡淡紫氣,儘管稀薄,但的確是天命紫氣。
南都龍泉宮近半年來三股紫氣縈繞,也就是說,龍泉宮除了偽帝王晉和他的大皇子王臨,還有一位帝王命。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未想過,新的帝王命竟然出在這小姑娘身上。
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臉上稚氣未脫,黑髮雪膚紅胎記,天生笑顏,就算正沉沉昏睡,嘴角也是上揚的。
他呆望著她出神,待目光移到阿蘭的紅胎記上時,忽然一愣,手指輕輕摸了摸那塊胎記,是平滑的。他湊近細看了,輕笑一聲,從馬車上的小匣子中取出一個瓷瓶,扭開蓋子聞了聞,唇角一勾,又從懷中取出一方手帕,沾了瓷瓶中的醋,輕輕擦拭著阿蘭臉上的胎記。
大片紅斑褪掉,露出白皙的面板,擦拭妝容的手卻頓了下來,如果這雙眼睜開,明眸映硃砂……他輕咳一聲,閉上眼笑了笑。
車外的老僕聽到咳嗽聲,緊張道:“公子可還好?”
“我沒事。”
他雙眸含笑,再次看向昏睡的阿蘭,輕聲道:“萬幸。”
方帕浸了清水,又輕輕擦拭一遍後,他把即將顛下馬車的姑娘放正,蓋上薄毯。這之後,他重新蒙上白綾,蓮花形的發扣把白綾固定在耳後。
剛放下手,就聽到身邊人翻身的動靜,他慢悠悠提醒道:“當心。”
阿蘭噗通一聲摔到地上,捂著腦袋,神色迷茫的睜開眼,待看清眼前那個白綾矇眼的男人,才反應過來:“你是那個矇眼人!馬車?這是哪?”
“去京廊的路上,我們已離開南都。”
京廊屬北朝治下,處在南北朝交界。
阿蘭驚愣,老天當真不收她了?她竟然真的能在砸死狗皇帝后安然脫身!
“你們怎麼出的宮?我是你救的?”
白綾公子笑答:“舉手之勞。”
阿蘭驚:“龍泉宮這麼好進好出?”
那位公子未答,顯然不想讓她知道。
阿蘭帶著滿心疑慮,卻不敢再問,學著江湖人士,拱手言謝。
“多謝公子仗義相救,救命之恩,定當……”她頓了一下,話一轉,道:“牢記。”
那公子輕笑一聲:“不客氣,謝禮我已擅自收下了。”
“啊?”阿蘭一怔,摸了摸自己身上,發現沒少什麼,問他,“什麼謝禮?”
“你帶來的弓。”
阿蘭這才想起那把弓,狗皇帝說的那句得弓者得天下,阿蘭猜測,這個公子帶著人埋伏在冷宮,很可能就是為了要那把弓。
那麼危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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