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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只剩下窄窄一條。
她剛來時不這樣。
步蓮華記得很清楚,剛開始時,她睡得很規矩,兩個人中間像是畫了條分隔線,井水不犯河水。
或許是她現在心踏實了,安穩了,太信任他了,步蓮華無奈搖頭。
睡相能看出來她的變化,而這個變化,步蓮華心中是欣喜的。
算了,不叫醒她了。
天還未大亮,步蓮華昨晚未睡好,早起還有些疲憊,他又看了一眼身邊睡得放肆的姑娘,默默穿好鞋,慢慢扯出被阿蘭壓住一角的被子,到窗邊的榻上補眠去了。
再次醒來後,阿蘭蹲在榻邊,兩隻手搓著被角,撿起他掉在榻邊的白綾,愧疚道:“公子怎麼也不叫醒我……你叫醒我就一句話的功夫,原本該睡這裡的是我。”
“吃過飯了?”
阿蘭搖頭:“等著你醒了,一起吃。”
她盯著步蓮華看,見他戴好白綾,用蓮花形狀的發扣固定好,說道:“你的這條布是冰的呢。”
“對。”步蓮華說,“稷山雪蠶絲織的。”
阿蘭沒聽過,好奇問道:“我一看就知道是好料子,稀罕東西吧?”
步蓮華笑了笑,說:“知道稷山首巫嗎?他給的。我剛出生時,家人都不知道我這雙眼睛看到了人就要折自己的命,我只要白天看到人,太陽落山後,眼睛就如火灼一樣疼。那時我年紀小,疼了也不知道怎麼跟爹孃形容,每晚都哭,整日鬧病,他們以為我天生病骨。幸而五歲那年,我娘帶我回稷山祭拜賀族的首巫,首巫看出來了,把這條白綾送了我。它不管何時都是冰涼的,可緩疼痛。”
阿蘭大開眼界,聽得津津有味,追問道:“還有嗎?還想聽。”
少女總是喜歡聽一些神巫之類的故事。
步蓮華不知為何心中有些落寞,指著桌子上的書:“……去把今天的功課做了,晚上跟你講。”
阿蘭只要認真了,學東西上手很快,功課做完還不到午時,步蓮華不在,好像出門接什麼南貨北貨了,阿蘭有些餓,熟門熟路跑到樓二軍的伙房。
伙房裡幫工的比平日多,殺雞宰羊,像是過節,早早地就忙碌上了。
伙房裡的掌勺大哥見阿蘭來,二話不說,連肉帶湯盛給她:“阿蘭,多少個了?”
每次來,他都會問阿蘭已經認識了多少個字了。
阿蘭謝過他,邊吃邊說:“快唸完了,公子說再有半個月我就能認識那本書上的所有字。”
她是聰明的。
可能蘇北湘自己天資高,加上對她抱有偏見,每次見到她,總會反覆多次強調她蠢。起初阿蘭真的無法不去想他的話,一聽到蠢笨這樣的字眼,就想摔書本大哭。可後來,蘇北湘說多少次,樓玉就重複多少次:“阿蘭,你聰明,不信問蓮華。”
樓玉人好,阿蘭不敢全信,再後來是無意中聽到步蓮華私下裡對蘇北湘說她學得好,這才覺得是真的得到了肯定,放下心來,慢慢忽略掉了蘇北湘的嘲笑。
阿蘭吞了半碗肉後問掌勺大哥:“今天是什麼節嗎?這麼熱鬧!”
掌勺大哥高興地回答:“是啊!今兒二公子生辰,這是蘇家一早來送的,給大家夥兒的。”
阿蘭:“蘇北湘生辰!”
二公子指的就是蘇北湘,他是蘇鶴和江臺迎的次子,這裡的人都這麼稱呼他,而大公子則是從母姓的江家六軍少統領江寧。
碗裡的肉瞬間不香了,阿蘭苦著一張臉看著碗裡的肉。
吃進嘴裡的肉算不算他的東西?還能不能吐出來?
商隊行程有變,步蓮華處理完這些事回來,聽到房頂‘呲呲’兩聲。
他停了下來:“小七,又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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