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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按外頭的來。”
“那你倆也不成。”蘇北湘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嗤嗤笑起來,“按我們北朝的來,你倆得找婚證,自己編個花環戴腦袋上不算,懂嗎?”
有什麼能比現在更氣?
喜滋滋的結了婚,第二天夫君倒了,然後一個煩人精在你面前嘰嘰喳喳說:“你倆成婚了?不算的,過家家而已。”
阿蘭果然是要被他氣死,只想灌他一馬車的啞藥,讓他徹底閉嘴。
“我說算就算。”
蘇北湘接得也快:“你?憑什麼?算哪個?”
雖然知道這話說出來很蠢,但跟蘇北湘置氣時,再蠢的話也得說出來解解氣:“反正以後我要當皇帝的,我說算就算,沒人能管得了我。”
“喲,管不著陛下,以後你要是能榮登大統,我就在腦門上畫個大王八,頂上一年!”
他倆吵起來,果然是幼稚。
步蓮華要是醒著,聽了蘇北湘的幼稚話,恐怕會一邊幸災樂禍,一邊慫恿他再加點實質性的東西,比如蘇家朔州的四十八鋪。
可惜心竅最多的那個昏睡不醒,阿蘭還是稚嫩,當即狠狠拍桌,說道:“蘇北湘,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我自然記得。”蘇北湘說,“雖然你當了賀族媳婦,可能性比之前大些,但你我心裡都清楚,那個位置,你到底能不能摸到。”
“你是立過幾個功,但跟戰場血肉拼殺來的軍功相比,你的那些功勞太軟了,名倒是響了幾分,只是,仍難服眾。”蘇北湘說,“也別覺得你運氣鼎好,你要真是鼎好的運氣,早就投胎成蕭宛的孩子,若真是如此,你哪怕是個廢物,都有人幫你擦乾淨龍椅,按坐上去。”
阿蘭想起自己這卑微的出身,沉默不語。
“所以啊,正視現實吧。”蘇北湘說,“別再放言什麼要當皇帝的話,也就是我們北朝現在沒皇帝,你放此狂言才無礙。但即便如此,也讓人笑話,明白?”
是有道理,但他說出來,阿蘭是十二分的不想聽。
阿蘭抬起頭,回道:“蘇北湘,要不是你之前說我人不錯,我現在早剪了你舌頭,扔出去餵馬!”
蘇北湘滯了一滯,不可思議道:“我什麼時候說你人不錯了?你少說胡話!”
“病後吐真言。”阿蘭端過涼粉,嘶溜吃了起來,“不想跟你計較,以前煩透你也怕透你了,現在想想,簡直丟人,你就是個舌頭多餘的煩人精而已,我真自作自受,剛醒就搭理你。”
“彼此彼此,我也不想搭理你。”蘇北湘說道,“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他筆頭指著步蓮華:“每年過了八月初六,他就會鬧一陣子,你提防著,萬一他疼得發起瘋來,你可別被嚇到。”
阿蘭涼粉都噎住了,胃口一下子沒了,端著碗愣了愣,問道:“發瘋?他會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哭著喊著要徒手挖眼睛唄。”蘇北湘見怪不怪。
“若真如此……”阿蘭說,“有沒有辦法,不要這雙眼睛?”
“你見哪個剜了眼能好好活著的?”蘇北湘像是聽到了小兒胡話,說道,“他早十年就有這想法了,你聽過傅青的名字嗎?”
阿蘭搖頭:“那是誰?”
“北朝最好的醫者,傅家的人,蓮華早些年不信命,找他醫治眼睛,傅青就說,挖了眼睛你這毛病能不能好不知道,但一定會死得更快。”
蘇北湘輕描淡寫,阿蘭卻苦痛不堪,她默默放下碗,坐在一旁,沉默了好久,忽然垂頭啜泣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蘇北湘見不得人哭,手中賬本狠狠拍在桌上,“哭什麼?!能有什麼用?這不是就往稷山趕嗎?我就說讓你們快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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