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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聽到他們說話,吵吵鬧鬧,都回家過年,當年大家都在,你祖母也在,咱家熱鬧啊,熱鬧著呢……我又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祖父。”樓玉心中一突,直覺不對勁,擔憂道,“今晚您到傅府去,讓青舅照顧您。”

樓沁只是搖頭,顫悠悠道:“小七啊,咱家就靠你了,有家人相護,你會越戰越勇所向披靡,傷不到的。”

“您是……覺得孤單嗎?”樓玉說道,“我讓京翼衛來陪您熱鬧,祖父,你要是不舒服,可別硬撐著,孫兒明年一定在家陪您過個年。”

“豈能被孫輩小瞧。”樓沁坐起來,捶了捶腿,說道,“莫多想,剛剛只是想起了咱家的人,一時感傷罷了,你去收拾東西吧,主要是說你啊……唉,有些事該放下就放下,真放不下,也別總背在身上,壓得心裡煩悶。”

“我知道的,祖父勿念。”

“你像晁還京,看起來通透,實則是個拗性子。”樓沁唉聲嘆氣,“你這個子肖父,不是好事。小七,你不會像他那樣傻拗吧?”

樓玉的父親是當朝右相晁凱歌的同胞弟弟,生來便口不能言,卻是個天生喜笑聰明伶俐的小夥子,他與樓玉的母親打小青梅竹馬在軍中長大,情深義重,很是恩愛。儘管晁還京是個啞巴,但他極其通曉用兵之道,與樓玉的母親創出一套如影隨形鴛鴦槍,配合極佳。

然九年前的朔州白原一戰,因副將投敵,樓三軍腹背受敵,樓玉的母親在突圍中戰死,晁還京雖亦是死在戰場之上,但他卻並非被南軍所殺,而是在殺盡敵軍,奪得勝利後,把槍頭對準胸膛,抱著妻子自殺殉情的。

樓沁怕極了樓玉肖父,多次提點,與他說情雖重,但心中裝的不應盡是情。

樓玉笑笑,說道:“不會的,不一樣的……”

“你為人處世我一直都很放心,唯獨這事……不知你何時才能想開。”

“早想開了。”樓玉說,“祖父,你擔心什麼啊,年年都說,真是……”

我早就想開了,樓玉心說。

然夜深人靜之時,心卻仍是苦澀難眠。獨狼叼著血淋淋的心,仰頭對著明月嗚咽。

樓玉夜晚悄然離京,三天兩夜後,到達洛州,按照約定在洛北孤雲西城等暗門聯絡人來接應,後再秘密潛入洛南。

到達孤雲西時,已是午夜時分,樓玉客宿野外小店,夜梟聲淒涼,擾的他睡不著,翻身朝窗,又見月光如霜,更添孤苦。

他披衣而起,到野店外的竹林拔出腰刀削了根竹笛,飄至破屋頂,對著月光,嗚嗚呀呀吹了起來。

笛子削的粗糙,有些音吹不出來,他硬是把一首賀新春吹成了哀樂。

吱吱呀呀,欲說還休。

一曲吹完,見遠處月下一馬一人慢悠悠行來,馬蹄釘了馬掌,嘎達嘎達,至野店外,聽到笛聲,馬上披黑斗篷的人拉住韁繩,駐足靜聽。

樓玉揚聲道:“遊子嗎?想聽什麼,吹給你聽。”

那人抬起頭,露出光潔白皙的下巴,緩緩回答:“哭情郎。”

聲音沉靜熟悉,是賀然的聲音,樓玉愣了一愣,笑道:“原來是你來接應我,來的倒快,走吧?”

“我想聽完再走。”

“我吹的不好,就不獻醜了。”

賀然說:“我聽的是情。”

樓玉頓了頓,問道:“聽聞,你是新婚喪夫,是要藉此曲思舊人嗎?”

賀然彎起嘴角,露出懷念的笑容,答道:“是。”

樓玉點了點頭,認真吹起了哭情郎。

哭情郎,恨天不假年,使我孤枕夜長。

情難訴,夜難捱,愁斷腸。

樓玉吹完,沉默著收拾東西,與她騎馬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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