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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穿,內心酸澀。
錢難掙,屎難吃。
他開個醫館,怎麼比經營戲園子還熱鬧。
紀應淮有自知之明,他不覺得女人說這些是看上了自己的外表,因為他又沒啥外表。經歷了那麼多離譜事件以後,他都快ptsd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哪位暗夜殺手又想找他事兒了?
屋內,小芸認真給女子檢查了一遍。她人矮,患者往病床上一躺都和她的視線齊平了,為了方便操作還得踩凳子。
“沒有什麼問題。”她說。
“不可能,”女子不信,“我心慌得可難受了,怎麼會沒有問題?”
小芸抿抿唇,“檢查確實沒有問題,您的心慌可能屬於神經官能症,喝點藥就能緩解,最主要是要調節心情。”
“我不管,什麼官能症,我沒聽說過,叫你師父來給我檢查。”女人見一計不成,開始撒潑打滾。
“……”小芸無奈,“姐姐,雖然我年紀小,但該懂的我都懂。請您自重。”
“我哪兒不自重?”女人來勁了,“我要求醫師檢查就是不自重了嗎?”
“我已經為您檢查了。”
“我要你師父來檢查。”女人拍床道。
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小芸被嚇了一跳。腳下凳子一晃,沒穩住就摔在了地上。
“姐姐,您想要做什麼,您直說吧。”
小芸拍了拍衣服,從地上爬起來,她摔得又疼又委屈,黑白分明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但硬是忍住了沒哭。
女人不說話了,她盯著小姑娘,過了半晌,她說,“算了。”
在外頭表現出的那股子慵懶媚態全然不見了,她翻身下榻,舉手投足間只剩颯爽,“小妹妹,在這待著別出來。大人的事,你別管。”
“……?”
小芸一腦門子問號,這位患者怎麼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好生奇怪。
她跑到門前,想了想,沒出去,只趴在門縫邊朝外看。
聽女人那口吻,小芸還以為她要搞大事,做一些小孩子不好看見的舉動。
結果她徑直出門,拐彎,走了。
她走得乾脆利落,走得飛快,沒一會就連衣角都瞧不見半點。小芸跑出來,和她師父師母面面相覷,三人都一頭霧水。
這玩的是什麼操作啊?
什麼操作嘛,吃過午飯他們就知道了。
紀應淮正要趁休息時間帶安立夏去書鋪裡給他買點話本,一出門就看見巫醫鬍子拉碴地站在大街中央。
好生晦氣。
紀應淮不想和他起正面衝突,裝作沒看見,攬著媳婦就走。但巫醫就是奔著他來的,怎麼可能放過他。
“這濟生堂的醫師是個登徒子!”巫醫受了幾天苦,人虛了很多,但嗓門依舊大,“他藉著看病的由頭吃我幹閨女的豆腐,對我幹閨女動手動腳。”
“他摸我幹閨女的手,還要她摘面紗、脫衣服。”
巫醫顛三倒四地喊著話,雖然可信度不高,但好歹算個樂子,鄰里街坊又圍了過來。
首飾店老闆本來都躺下閤眼睡午覺了,被巫醫這麼一吵,揉著眼睛嘆了口氣。
他爬起來走到紀應淮邊上,道:“醫師,你要不找看風水的來看看是不是店裡什麼東西位置沒放對,這三天兩頭出岔子的,你以後咋做生意啊?”
紀應淮笑了笑,“不用那麼麻煩,這是最後一回了。”
巫醫都得親自露面,那他底下能用的人肯定已經不多了,或者說,樹倒猢猻散,他進了趟監獄,已經沒有徒弟再願意跟著他做事了。
從剛來時的一對多,到現在變成了他多對一。敵弱我強,那麼好的機會,紀應淮必得抓住了,藉著造謠的罪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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