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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色彩都被攪和到了一起,像吞噬一切的漩渦,要把生靈都捲入其中。
安立夏從夢魘中甦醒,他捂著心口,急促地喘了兩聲,“夫君,你要休我?”
“什麼?”紀應淮聽愣了,忙扔下毛巾解釋,“我沒要休你啊,立夏。上午小芸給那姑娘做檢查的時候,咱倆不是在外邊站著嗎,我有不在場證明。巫醫那是在詐騙勒索,你別多想。”
“不,不是,”安立夏有點混亂,“對,是在外面……”
小芸擔心地給他捏手,“師母,我可以作證的,師父是清白的,脫姐姐衣服的人是我。”
三人各聊各的,像被一堆bug支撐著執行起來的程式,凌亂又有序。
官府的人匆忙趕來,瞭解情況後,一把將躺在地上□□著佯裝受傷的巫醫拎了起來。
巫醫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興奮地睜開眼,卻看到了熟悉的捕快。
是上回把他抓進去的那個。
“怎麼是你?”
捕快無言以對,問,“你又做什麼妖?”
“我幹閨女被這醫館的醫師摸了,失了清白,醫館難道不得給我賠償嗎?”
“張嘴就要十兩黃金?”捕快用新奇的眼神打量著他,挺想知道這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膽小且又菜又愛玩就算了,居然連訛人這等下三濫的活都做不好,還跑出來大吵大鬧,真引人發笑。
仵作回去的時候,給衙門上下都帶了禮物,用的是醫館的名頭,故而捕快請紀應淮出去時,態度比對巫醫要好許多。
“醫師,他舉報您騷擾良家女子,您有什麼要說的嗎?”捕快問。
紀應淮笑了一聲,道:“我舉報他惡意誹謗敲詐。”
“查體部分是由我的徒兒小芸完成的,除正常把脈外,我與他的幹閨女沒有任何肢體接觸。並且,把脈還是在我夫人在場的情況下進行的,這點周圍人都可以作證。”
“把脈,你摸了我幹閨女的手!”巫醫抓著雞毛當令箭,叫嚷道。
他請的演員跟他說任務完成了,拿了錢就走人,巫醫也不清楚這個完成是完成到哪一步。
但照目前看來,那姑娘根本沒達標,純純騙了他的錢。
巫醫心裡知道自己這回又要出醜了,氣得想罵人,但那坑了他錢的賊已經跑得沒影兒了。箭在弦上,又沒臺階給他下,巫醫只得硬著頭皮往下鬧。
紀應淮的臉上寫了三個大字,活久見。
“若把脈就是騷擾的話,那今後我這醫館也別叫濟生堂了,改成怡紅院,您看怎麼樣?”
按巫醫這話來算,那從現代到古代,下至黃髮小兒,上至垂暮老人,他得騷擾了多少人啊?
這樣講吓去,豈不是學中醫的個個都得賠人家精神損失費?乾脆這行也別叫中醫了,改叫採花大盜吧。
把付錢上班落到實處。
捕快也聽笑了,“不檢查怎麼看病,像你那樣瞟一眼就看出人家肚子裡是男是女嗎?”
巫醫想起玉兒抽出來的假肚子,以及之前自己信誓旦旦告訴徐狗子玉兒懷男胎的事情,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懷疑他暗中使手段,獅子大開口敲詐過不少人,勞您查證,還我們這些受害者一個清白。”紀應淮對捕快道。
捕快點了點頭,“醫師您忙,我就先帶人回衙門了。”
“慢走。”
送捕快押著巫醫上馬回衙門後,紀應淮趕忙上診室去看安立夏的情況。
好在叫醒得及時,他身上的味道已經沒了,進入了疲乏期,正懶懶地靠在軟枕上,由小芸給他扇風。
“立夏,你夢到什麼了,可以跟我說說嗎?”
安立夏猶豫了片刻,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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