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以史為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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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言斌說道：“允熥你總算有所覺悟，讓我很是為你高興，總算沒白費那段記憶。畢竟上次我們同睡一覺，發生了一場意外。我們居然會交換記憶，我的過去還是未來。所有的記憶被你吸收，但是你沒有去消化，可能是你不敢接受，如今你願意接受了。”

朱雄英說道：“熥弟斌弟，大哥明白，你們兩個是共同體。代表了過去還是未來，按理來說是我一手造成的。”

馬言斌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啊，更多都是呂氏一手造成，經過你們都知道，結果我不用多說了，好在她已經得到報應。真是普天同慶的好事情！”

朱允熥說道：“大哥，他所說的不錯，一切都是呂氏的錯，完全不關大哥的事情。可是大哥你的身份，說到底…”

馬言斌說道：“姐夫的身份沒有問題，通知他們需要時間，過了三日應該快了吧。倒是你們要做好準備。”

然後馬言斌閉上雙眼，繼續沉睡下去。朱雄英心中有了想法，說道：“說的也是，就算我人已經回來了，但不是真正的迴歸。看來三日之後，是時候好好熱鬧一番。”

“我很是好奇那些人…”

馬言斌雖然睡夢之中，說道：“那個，你知道燕王世子嗎？在文華殿那裡胖胖的，你應該想起來的。”

“和允熥同年生的，比允熥大三個月。那麼，你小時候應該見過他嗎？”

朱雄英聽後，回想當時的事情，說道：“我見過，不就是朱高熾，他打小就胖了。我作為大哥自然帶著他們玩。”

“我記著他像我一樣受到爺爺的喜愛，可僅僅是四年的時光而已，接下來的八年，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依照歷史來看吧，他是第四代皇帝，被稱為明仁宗，應該是好皇帝吧。”

馬言斌當場笑出聲，說道：“哈哈哈，仁宗？好皇帝？你別被他給騙了，告訴你，我有歷史上的朱允熥的記憶。”

“他確實是好皇帝，只是對大明而言。對我而言卻不是，他無非是個偽君子而已。你想想朱允熥被圈禁暴斃，他都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連求情還是看望都沒有。”

“他們不再姓朱，為建庶人和吳庶人。而你知道過了多少年？他們才得到了自由？整整五十五年啊！”

“直到大明戰神，瓦剌留學生朱祁鎮，下令釋放朱允炆的後人，和朱允熥的後人。儘管他不是稱職的皇帝，但有同理心的人。所以我很感謝他，誰讓他做了這個好事。”

“只是解除圈禁，還是沒有什麼自由，只是監視而已，但好過於圈禁。”

“直到二百年後，南明皇帝恢復封號，是給朱允熥恢復了吳王的封號，並賜為悼，所以叫吳悼王。你呢，是虞懷王。”

“如果你沒死的話，朱允炆不會上位，就不會發生藍玉案，也不會發生靖難之役。燕王朱棣只能是徵北大將軍。”

“可是沒有如果，而你讓我又愛又恨。沒有大哥執掌的大明，老早就該亡國了。”

朱雄英聽了一席話，痛哭流涕地說道：“我…這麼說來，我真是對不起你們。”

“不過還請你們放心，有我在沒意外。不會讓歷史重演，我一定要保護你們。”

馬言斌看朱雄英這個樣子，出言安慰，道：“你快別哭了，你哭著還沒笑著好看。但你不應該把我留下，姐姐也不能嫁給你。為什麼？因為皇家是最無情無義。”

“抱歉，我不會安慰人。只要你明白，成為朱家的外戚，基本沒有好下場。所以，比如說朱樉的側妃鄧氏，朱桂的正妃徐氏。安慶公主的駙馬歐陽倫……”

“還有我不想娶朱家人，你可否明白？那麼請你讓我離開吧。”

“我會放棄這副身體，只是分身而已。從此馬言斌已死，祝你們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