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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記憶世界裡的事情，你都記得麼？”晏承舊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在記憶世界裡做的那些事情在，做的事情不覺得有什麼，只想對林飲無的影響越大越好，如今想起來，怎麼都有一種羞恥之感縈繞不去。
“之前不知道，但現在你已經從那裡出來了，我再探查一下就知道。”林飲無笑著看了他一眼，“大鬼牌一直都藏在我的領域裡。大概是因為我對那棵樹還藏著一點恐懼之心吧，不然大鬼牌也不會變成它的樣子。”
“你在成為任務者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晏承舊鼓足勇氣問道。
他所經歷的是經歷世界，能夠改變的也只是記憶上的一些小差別而已，並不是回到過去真的拯救了林飲無。
在真正的過去，那個世界沒有晏承舊，林飲無自然也不會從那顆樹裡解放出來。
那麼真正的過去，又是什麼樣子？
“你也看見那個時候的我了？”林飲無淡淡回答道：“我當真以為全部都是自己的錯，身體的負荷越來越大，最後那些異能者開始自相殘殺，最後只剩下了幾個大神使罷了。”
可是整個世界走向末日的腳步，又怎麼會因為幾個人的能力而停下？
那些大神使以為只留下他們幾個就能長長久久的活下去，卻高估了林飲無的身體承受能力。
最後的毀滅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個時候，你有沒有什麼遺憾呢？”
“沒有。”林飲無緩緩搖頭，“那個時候，我能得到永恆的安寧就已經覺得十分滿意了。”
可是沒有想到，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忘記了所有的事情。
就算林飲無本身沒有什麼怨氣，但那些身為他召喚物的大神使卻是怨氣沖天，連帶著林飲無也無法避免成為任務者的事實。
“不過後來在新人試煉的時候，我已經完美的報復了回去。”林飲無伸手揉揉晏承舊的腦袋，“你不用覺得我很慘，我這個人能夠混到現在，手裡沾的血可比你想的更多。”
晏承舊沒說話，直接抱了上去。
“其實有句話，也不算說錯。如果可以在未來遇見你，遇見軍團的人，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過去的林飲無什麼都沒有，但是現在的他要什麼有什麼。
哪怕他依舊不是完美的林木，也已經擁有了比林木更多的東西。
過去的林飲無終於等到了他一直想要等的人。
未來，也並不算壞。
第328章 小鬼牌
在這個邊界的裂縫之中, 林飲無和小鬼牌之間已經戰鬥了兩三年, 但每一次, 小鬼牌幾乎在最後時候從林飲無手中逃走。
但如果當真想要找他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
“如果你沒有來，我要找他還要費點功夫, 不過你現在既然帶著大鬼牌的印記來了，想要找他就容易的多了。”林飲無笑著搭著晏承舊的肩膀，幾乎將他抱在懷裡。
晏承舊想到那個大鬼牌的印記, 心裡跳的飛快。
那是過去的林飲無給晏承舊的一個吻。
“大鬼牌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 我也不能將它拿出來。但你進入了我的領域世界，和它有了接觸, 這就容易的多了。”林飲無半是慶幸半是欣慰。
他和小鬼牌打這麼久，也未嘗沒有消磨時間的想法, 並沒有怎麼下死手。當然，林飲無也更加希望能夠一點點逼出小鬼牌的底牌, 免得以後還要收拾爛攤子。
“怎麼找？”晏承舊有些好奇。
林飲無將晏承舊的肩膀扳過來，讓他正面對著自己，手指摸上了晏承舊的嘴唇, “當然是要大鬼牌的印記顯示出來了。”
下一刻, 林飲無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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