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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晏承舊忍不住笑了出來。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見到的都是各種陰險狡詐又狠毒的惡鬼，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蠢的這麼有特色的？之前它們商量的時候，他可是全部都聽見了。
“你們現在也該安靜安靜，聽我說了。”晏承舊笑眯眯的將黑無常刺進空間裡，那一把刀的煞氣逼得這些鬼抱成一團，安靜如雞。
“你們是這夕陽市的鬼？”晏承舊笑起來的樣子差不多想讓這些鬼撲上去狠狠吸一口，但剛剛有了點想法就被黑無常的煞氣給逼得一點都不剩了。
“不不，我們是黃昏市的，就在隔壁不遠。”那隻女鬼壯著膽子說道，“這位高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過我們可沒有怎麼害過人命啊。”
“這裡除了你們，還有其它什麼鬼麼？”晏承舊聽見女鬼說是黃昏市的，心情更加激動。這鬼都能從隔壁市裡跑來，他自然也能跑過去，說不定還能讓這些鬼當個嚮導。
“應，應該有吧。”女鬼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晏承舊聽了她的回答微微皺眉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女鬼欲哭無淚，“我們當時被鬼域吞沒之後，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變成鬼了。我們運氣好，沒有被那些惡鬼吃掉，就不停跑啊跑的跑到這裡來了。除我們之外，當時應該還有不少鬼的。可是我們也不敢出去和他們交流，現在還剩下多少，我也不太清楚。”
晏承舊看著這幾隻鬼，它們緊緊的蜷縮在一起，彷彿晏承舊才是鬼一樣。
“你們之前說要吸我的陽氣？”晏承舊好奇道，“怎麼吸？”
“你，你聽見了？！”
“如果你指的是你們商量怎麼豢養我，供你們吸個幾十年的話，我的確是聽見了。”晏承舊微笑回答道。
這幾隻鬼心中大駭，終於明白自己就是人家掌心裡的猴子，怎麼逃也逃不掉，總算徹底老實了下來。
“吸陽氣也很簡單，一些淫蕩的鬼就透過和人類交合……”那鬼見晏承舊臉色黑了，立刻搖頭，“當然，這種事我們是不幹的，當鬼也要潔身自好！”
“然後就是最普通的嘴對嘴，咳咳，當然，我們也是不會幹的。”女鬼連忙搖頭，小心翼翼的說道，“您只要輕輕對著我們吹口氣就行。”雖然沒有肉體接觸的陽氣也就是杯水車薪，但總比沒有要來得好啊。
“就這麼簡單？”晏承舊還有些不相信。
“對對對，就這麼簡單。”
晏承舊試著輕輕吹了口氣，那幾只鬼立刻猛吸了起來。
“餓了幾十年，總算有點飽了。”那女鬼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肚子，看著晏承舊的眼光立刻又變了。這人的陽氣得重成什麼樣啊，只是簡單吹口氣就能讓她們吃的這麼飽，這要是走出去，在惡鬼們眼中就是活脫脫的照射燈，想看不見都難！
“你讓我們做什麼？”女鬼好歹還有點腦子，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想要你們帶路。”晏承舊見女鬼識相，心情也稍微好了不少，“你們既然是從黃昏市來的，想必對這附近十分了解。我想要去和諧市，你們帶我去。”
“和諧市？”那女鬼聽見這個地名忍不住抖了抖，“那裡是鬼域的最深處啊，你可別忍不住找死。”
“哦？”晏承舊來了精神，難不成和諧市裡當真有什麼東西？
“我，我也是聽說的，不太懂。”女鬼察覺到晏承舊的變化，後悔自己嘴賤，“我們以前躲在這裡，偶爾也有幾隻過路的鬼說話。你，你也看見了，我們這裡什麼都沒有，平日裡也沒有什麼消遣，所以偶爾也喜歡聽聽其它的鬼聊天。”
“說重點。”
“好好好，重點，重點。大概二三十年前吧，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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