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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之險。原來是已經在天羅地網之中。”
虢玩接話道。
“也幸虧如此,讓我更加小心謹慎,發覺自我與柳兄父子離開華清城,便已經有多路人馬在四處尋找我們的蹤跡。其中有先生的安排,也有對方的佈置。雄安城外,讓我發現了一路人,這些人行事實在沒有分寸,皆是綠林手段,因而更易讓人大意。其中既有粗野兇蠻之人,也有乖張詭譎之徒,道俗之人、蠻夷之輩、江湖匪類、市井潑皮皆有,這些人幾人成群分別行事,無人統轄發號施令,絕非我等陰司暗衛之輩,但是目的只有一個,擾亂人心。”
“因此,在雄安城外草市,傳出賢兄為了夏至大祀返回云溪辟穀修行的傳聞。那時我隱隱覺得,賢兄此時出城乃是作餌,似乎是已經中了他們的道,為了不連累城中百姓,才匆匆離開。其實就是引他們尾隨而來。”
宗放微微頷首,這等手段當然瞞不住虢玩。
“兄長是何時知曉我與柳兄到來?”
“也是緣分,”宗放言道,“嘲風乃是刺奸九校尉中最為隱秘人物,而柳賢弟難道我還不認得?而能將柳兄父子安然無恙帶到雄安城,非刺奸高手無疑!”
“刺奸九校尉,只有嘲諷我不認識,如今柳賢弟身邊多了一個陌生道人,舍嘲風其誰?”
宗放的話很坦誠,也很霸道。虢玩明知言之有理,也有些氣鬱,原來不是自己暴露了,而是刺奸中除了自己都暴露了!
“不過此人從華清城一路追查到雄安城,竟都不能尋找到元方你的蹤跡,嘲風之名,名不虛傳。”
虢玩聞言搖了搖頭。
“並非我謙虛,另一方面也佐證此人主要精力還是在大肇,大晟那邊其滲透雖不容小覷,但無論人力物力皆不能面面俱到。”
“如此看來,確實如此!”宗放略做沉思繼續說道。
“我當時並不知曉你和柳賢弟的到來。一切佈局都是圍繞此人,只是沒想到他竟調集了三山五月的草寇匪賊來犯,看來敵手的目的也並非是除我而後快,只是打算打亂我的佈局罷了。哪怕我取勝,如此陣仗,檯面上我也許留在當地配合官府拿出個結果來,即便他其中不做手腳,按照常理這一兩個月內我是無論如何也脫身不得。”
“真若如此,賢兄若是拿出登雲閣的身份?”
“真若如此,我亮出登雲閣的身份,賢弟以為我還能在哪裡?”
虢玩嘿然。
“我必是直赴京師,登雲閣事情不理明白,我連歸老田園也不可得了!”
這不是聳人聽聞,除了風鳴,諸子弟及登雲閣人物皆知道其中利害。登雲閣乃是太宗朝時,太宗拜託白雲先生創立,這就是準備交給鰲氏子孫的利刃。於是宣宗即位,而宗放從家師手中也接過了登雲閣,所謂帝王與隱士的佳話,其真相是宣宗能信得過這把利刃,但是宣宗病重,慈聖秉政,對於宗放必須秉承帝王的旨意,耐心地潛伏下去,潛伏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為止,直到鰲氏帝王有朝一日能掌握這柄利刃為止。
因此,在這慈聖太后稱制專權之時,在今上尚未親政之際,此時暴露登雲閣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那為何此人沒有將登雲閣之事直接點破了?”
“誰說他沒做過此事?否則,早是明日黃花的登雲閣又如何能聲傳諸國?如賢弟這般都是小心求證,我朝又如何不是?”
“只是時也勢也,當朝太后也不能專擅輕動,只要我不主動站出來,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其中頗多秘辛,涉及之事就不可公之於眾了。
話到這個地步,再繼續下去,虢玩也太不知趣了,因此話題又回到敵手身上。
“今日也算大有收穫,至少知道了昔日從大綦脫逃的麗競門殘餘也與他們勾結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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