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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空手,也沒搞什麼憐香惜玉的雅興,已經突了上來,便要取三娘性命。兩個撿了單刀的僕役見對面也是兩人上來,還想上來逞能,豈料三五下就被砍得如血葫蘆一般,沒了性命,其餘僕役嚇破了膽,都是哆哩哆嗦往後退。
其餘賊人,已經隔著眾人看到蘆頌等人就在後面督戰,看那蘆頌是個文人模樣,於是一群人斜楞楞衝了過去,直把擋路之人砍倒,打算來一個擒賊擒王。
還未穿陣而過,這七八個賊人卻見一少年兒郎擋了去路。
正是仝十一郎騰出手來,前來穩住陣勢。
這些賊人看只是個少年郎,饒是這孩子一身血汙,卻也沒把他當一回事,有興致的還開口調笑十一郎,可等一個輕慢之人走上去,他們才領教了這可不是善財童子,而是善勝童子臨凡。偌大漢子即便是輕敵,也被這少年三下五除二的一槌打碎了腦袋,一眾賊人都有些覺得這場景不真切了,隨著而來的是一股寒氣透骨,莫看賊人眾多,上前強攻的還是十一郎。
宗三郎雖然與仝三郎被強敵緊緊圍了,卻也是鬥了個不分伯仲,仝三郎這柄魚叉也算是家傳功夫,打小的底子,專門剋制長短兵刃,他與宗三郎換了對手後,便得心應手起來,若非敵手之間配合及時,否則兩個刀手隨著單刀被鎖掉,必是命喪當場,皆被那遊方散人揮舞著憨沉鐵杖救下了,而仝三郎也拿出在海上練出來的游龍本事,與這散人遊鬥起來。
宗三郎對上了這用連枷的,倒也不懼,一杆棹刀在手,只管貼身上去。這連枷是專門剋制刀盾手和齊眉短槍手的,刀盾手便是舉盾阻攔長柄砸下,也躲不過敲杆拍擊,而短槍手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攢刺長度還不如連枷掄起來長,若是用槍桿來擋,則頭臉手腳都在敲杆攻擊範圍內,唯有如此時宗六郎這般仗著身形短小靈活,地趟著貼近來攻擊下盤,才是克敵制勝道理。
幾個刀手看用連枷的頭目手忙腳亂便要上來幫忙,這時三娘也撿了把趁手單刀上來助陣。雖然三娘力怯卻也拖住幾個援兵,而這邊那頭目已經扔了連枷,捂著大腿倒地。宗三郎秉承其父除惡務盡的教誨,一刀穿腹,收刀斷腸,將這廝格斃當場,然後反做了三孃的援手。
只是看似幾人都有所斬獲,卻是除了他們六個,其餘人非死即傷,還靠蘆頌拉著護衛才堪堪穩住戰線,有那想逃走的,也被護衛發了狠一刀剁了,這才喝止其餘人跑路。
這時再看對面敵人,雖然損失了些,但後援也壓上來了,真個是岌岌可危。
再看左翼,先不說被圍在陣中的拔山力士與熊暠,只說其餘人。拔山力士的兩個徒弟已經是一死一傷,霄春臣和營丘栿也是一身傷,本身武力也是平平,反而是智金寶發揮了大用處,這老兄吆喝能動手的不管撿起什麼,比如石頭、枯木還是盆盆罐罐,用不上的兵刃也都做了投擲之物,所有人都靠著斜坡處的林木,也算居高臨下的往賊人身上砸。如此堪稱潑婦級別的打擊還真是將衝過來的賊人砸蒙了,畢竟賊人再精銳也是平常打扮,根本遮攔不住這等撒潑的一通亂砸,雖然大多不致命,卻也是鼻青臉腫,遍體鱗傷,而有那拼著狠勁衝上來的,更是智金寶重點關照物件。
也莫小瞧了智金寶,這老兄少小下地幹農活,青年揉麵作炊餅,壯年舂藥開藥鋪,還跟著兄弟舞了幾天槍棒,即便沒甚武功,這雙臂力氣可不小。再說,他手裡的暗器可比其他人得用,乃是隨身攜帶的金銀餜子,也是在縹雲閣一招得手,便發覺錢財威力還是甚為直觀的,於是便拿這個來丟,若是其他暗器砸了也就砸了,可換作金銀,即便被砸了,也不耽擱賊人們蹲下來撿,幾個賊人索性兵刃都插到背後,呲牙咧嘴的來發這筆橫財,其餘眼紅的也上來賺取意外之財,更甚者直接搶同伴手裡的,上百個金銀餜子砸下去,賊人們已經亂作一團。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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