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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鑽了。
提刑司本打算立刻提拿敬玉博,此乃妙招。因為所有人裡只有敬玉博是最無依無靠的那個,也是隻與應天府左判有瓜葛,而與其餘人無干的關鍵人物。只要此人到了提刑司,管他什麼出身,三木之下,必有招供。拿到了想要的供詞,就能徹底將這案子拿到右判手裡。到時候三道參本,先參營丘大判教子無方,勾結匪類,將其停職,收監其子,再參霄都監擅自調動軍馬,致使鳳尾埠為賊人所趁,罷了他的兵權,然後就是參倒承守真,一個輕浮放浪出行無大臣體,又招惹賊人導致敕建三宮觀也慘遭橫禍,把這慶康新政復起的苗頭徹底撲滅!
明檢法斜著眼睛看向欒右判,那眼神裡流露的有驚愕、不甘和悔意。
而欒右判也領會了他的意思,而他也感到一絲憂懼,本來已經料到要儘快動手,以防承公有所準備,卻還是太過小看此人,明明是剛經歷了生死劫難,豈料此人竟能如此鎮定自若的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欒右判不免有些退意,打算一招不成了不得再另行計謀,可惜,他來的容易,要走可就未必了。
“元知縣,擒拿敬玉博之事不必問檢法,乃是餘這管勾幹事一力為之,”那管勾搶上前接話。
“為何提拿敬某人,乃是一而二的關係,”那管勾不緊不慢的說話,“提拿敬某人乃是因為其乃是山頂唯一倖存者,至於提刑司如何知曉這訊息,乃是霄都監那裡傳出來的訊息,事涉天家宮觀,因此咱們也不敢耽擱,這才趕來提拿此人,至於元知縣所提案情,也是因為自縹雲峰頂而下,一日之內竟是被賊人一路貫通了作案,查案總有先後,豈能眉毛鬍子一把抓呢?若是拿了敬某人,說不得是案件串聯起來,還是撇清他的嫌疑,咱們提刑司也沒有定論。但總是要問了才知道,如今咱們把人叫了出去,倒是要請教元知縣打算如何來偵破此案!”
條理清楚,絲絲入扣,但這番話也是將底細暴露出來,原來霄都監的部下中果然有他們的暗探,這時候說出來,也算棄卒保車了。
“如此要案,總不能是這些賊人心血來潮吧?雖然三宮觀披難,承公遇險,但是咱們也不能輕易斷定賊人真正的意圖不是?這類案件畢竟不同於普通情仇兇殺,也因此咱們提刑司才打算把這麻煩事承擔起來。所謂術業有專攻,元知縣切勿誤會好意!”
這個人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遠比那繡花枕頭的明檢法難纏,這番話有理有據,真情實感,竟然讓他把這件事的出發點又給扳了回來,倒顯得元知縣有些不自量力的貪功冒進了。
“敬玉博是何出身?”
承公出口,便把話題摁住,不按對方思路走,才是正理。
“禮部主客司郎中敬洎之子。”
公良參軍有問有答,即便剛才已經說過,但放在這裡說,自然又是不同說法。
“其子涉及大案,可遣人告知其父了?依國朝法紀,人證、嫌犯等人犯羈留,應以文告送抵其戶籍所在,通知鄉里及親屬,此時可去辦了?”
此話說的雖然合理,卻不知為何把這微末小事放在這裡說。
“稟告惟公,其父因為公幹,因此無法知會其父,已經遣人往京城,向其家中報信了。”
元知縣答道。
“涉及什麼公幹,如何不能通知,如此豈不是害了此人前程!”
原來大肇律法雖無明文規定,但是官員們都遵守著成例,這便是直系親屬涉案,無論是否有了結果,現任官員都應主動停職退衙,關門自省,若是留戀官位那等著他的就是御史臺那裡的無數彈章,即便日後其親屬無恙,此人也因此留下汙名,仕途只怕也是到了盡頭。
“並非下官故意為之,只是其父事涉機密事宜,下官也不知所措。”
“事涉何等機密,還能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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