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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或許有這等勢力,但是恐怕也無這等膽色!”
“截殺朝廷顯官與謀逆別無二致,若是明檢法有此疑慮,不如與吾啟封城走一遭,把這幾家一個個拿問如何?”
明檢法看著公良吉符那從容不迫的樣子,自慚形穢時又生邪火。
不是劫財也非尋仇,除開這兩樣還能是什麼?確實是自己孟浪了,涉事之人不是旁人,乃是世人稱道的一片青天。數十百的歹徒皆是操使違禁兵器的喪心病狂之輩,如是為了財物而來,如何不知道該選擇怎樣的目標劫財,怎會在縹雲峰截殺承公與營丘家、霄家衙內,甚至還一把火焚了玉虛宮?沿著官道航路劫掠行商不好嗎?
若說尋仇,除非是打算殺了人之後逃亡海外或者揭竿起事,否則怎敢向承守真這樣的重臣下手?他若定性此案為尋仇未遂,最不會放過他的就是那些曾被承守真彈劾懲戒過得皇親貴戚、當朝重臣了!
“公良先生一番話真是點醒了敝人,茲事體大,餘也是關心則亂,不知公良先生有何指教,還請明言!”
既然軟硬對方都沒接招,那不如調轉方向,把腳縮回來,先看看公良吉符都有哪些說辭。
“一座縹雲峰,三處敕建宮觀,上有應天府官宦親眷遭遇暗襲,再有惟公一行遭遇截殺,還有玉虛宮焚燬,清虛宮也是僥倖得存,以下竟有太暉觀住持勾結匪類,如此來看,哪裡是劫財或是尋仇,分明是大逆不道的謀逆!”
元知縣又把話接了回來。
“元知縣,勿要危言聳聽!聽你所言,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發生在壽安縣轄內,哪裡是你太丘縣的事務!你何必妄言!”
明檢法可不給元知縣面子,而元知縣更不給他面子,
“予這裡有營丘大判的劄子,壽安縣自有公幹,太丘縣奉命協助府衙辦事,如何不妥?”
“營丘大判家中兒郎以及許多家人也是涉案中人,循例本當迴避,豈可行文命令你們辦事?”
“循不循例,你說的算數嗎?”
元知縣更是肅然道,
“如今路監司諸使臣出缺,便是應天府尹也是告病在京中修養,莫非按你的意思,咱們什麼都不做,移書進京讓大尹拿個主意?這時候,你們倒是不著急了?”
明檢法才坐下,又按捺不住站了起來,狠狠的說道,
“應天府又不是隻有營丘大判一人,為何不等欒右判拿個準主意!”
“荒唐!”
元知縣不依不饒,
“壽安縣也好,太丘縣也罷,按著循例乃是營丘大判直管,外人或有所不知,你豈能不知?直管長官不來作主,卻去問欒右判,是何道理?”
“豈有此理,你這豈不是狡辯!”
“二位還是緩緩心神,如何在惟公面前如此失禮!”
公良參軍出言攔住,也是不想讓這明檢法在胡攪蠻纏,讓人看輕了承公。
“嘉言,畢竟這是丹南地面的案子,你我皆是案中人,豈可以你我之念擾亂了地方辦案?這麼多年咱們辦案的規矩到哪裡都不能荒廢!”
承公一句話,便將所有話都打住了。
公良吉符、元知縣、明檢法皆順勢行禮入座,不再言語。
攻守半晌,說到了關鍵被打住了。敢情,說了一籮筐的廢話。宗淑心中念念,本以為承公才是應該雷厲風行的一方,豈料玩起了拖字訣,反而丹南官場坐不住了。這一天,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宗淑此刻才覺得身為井底之蛙,可知曉的資訊實在少的可憐。
更難受的是這明檢法,以他一人力敵元知縣勝負尚未可知,何況公良吉符、承守真親身下場。軟硬兼施都如石沉大海,對方壓根兒就不接招,只是看他一個人還能作出什麼戲來。若是他知情識趣,現在明智之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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