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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咱們欠父母的,如何還能怨憤?”
宗淑眼睛清澈,每句話都是發自肺腑,
“再者,父母恩情且放一邊,只論道理。人間事世人為之,父母與我們皆是俗塵中過客,若是一生只在小家庭裡計較,這一輩子也實在浪費了,我有雄心壯志,難道父母就沒有嗎?咱們年幼無知時,父母正是芳華正茂,難不成非要放在咱們身上,枉度他們的一生嗎?所謂韶華易逝,只看承公、橫公等袞袞諸公若是皆為子女所累,只怕這人間已經殘破不知何等地步了!”
三郎一碗粥已經入腹,三娘又盛了一碗來,
“父親曾言,親親己親,人間便是荊棘,親人人親,何處不是瓊苑。我隨著師父學藝每有坎坷,便想著母親帶領雲霞派門人在民間義診施藥活人無數,想著父親率領雲僕駐守邊地扞衛天下太平,每想到此處,便更有了學藝的動力,便想著早日出師也能效力於父母身側,孝順在椿萱膝下,所謂薪火相傳、光耀門楣,有如此榜樣,我不止引以為豪,終有一日還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那時節便將這副擔子從他們身上接過來,也讓他們為我自豪,也為咱們的下一代做出榜樣!”
三郎越說越來精神,說到最後,三娘聞言臉色騰的紅了,清啐著說道,
“呸,越說越沒正行,你和誰說下一代呢!”
三郎這才覺得不妥,臉顏色更是紫紅起來,言語也有些慌亂,
“我是泛指,也不是那個。。。你別。。。”
三郎不自覺的去拉三孃的手,本以為三娘會躲,因此用了些力氣,豈料這次三娘不僅沒有躲開,更沒有拿拳打他,倒是有些嬌嗔道,
“你到底是個什麼人啊,這麼用力幹嘛,”
隨著三郎鬆了力氣,三娘也沒把手抽開,
“真不知曉你是個怎樣的人,時而憨傻的似個不通人情的呆子,可又總是做些驚世駭俗的決斷,也不知你到底隨誰!”
三郎是老實本分,卻不是迂腐不通,如今這局面他如何不知三孃的意思,雖然剛才去抓三孃的手乃是心慌意亂間的本能反應,但是如今佳人的柔荑就在自己手裡,哪裡還不明白姑娘的心意。雖然,君子性情告訴他止乎於禮,不可如此冒犯,但是豪俠的一面又讓他捨不得,這種糾結時刻,他才真正地意識到,這些時日對於三孃的關心與掛念,原來是自己早已專情於她了。
因此,他便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你不會嫌棄我吧?”
三娘聞言不禁莞爾,用另一隻手狠狠給他一個爆慄,
“你是我什麼人,我嫌棄你做什麼?”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一個不諳世故的小女子,能明白什麼?”
“我沒摸過別的小娘子的手。”
“那還是我的不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怎麼又繞回來了?”
三郎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便拿手在懷裡摸索。
“你這是做什麼?”
“且等等,”
三郎怕三娘跑了,右手握住她的手不敢撒開,左手只能不得勁的從左懷衣服內襯艱難掏出一樣東西來,攤開來看,原來是一面金鑲玉的厭勝錢來。
三郎抓起三孃的手,將此物放在她的掌心。
這枚厭勝錢放在掌心,讓她能感受到三郎的體溫。
“這是?”
“這是母親為我加持與開光的本命錢,包括叔父家,我們幾個兄弟每人一枚,我這枚便是師父也是開贊祈福過的,你拿著,但有一日你若是因我受氣,便把這錢摔了,這錢摔了我也一定死了。”
“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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