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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門城牆上不過兩個都的甲士,而智全寶如今集合起來的也不過是兩個都的人手,楊永節那裡也是兩個都,便是府衙那裡援兵在此也不過一個都罷了。
而這些才逃離火海的官員們聽了危岌送來的訊息,只覺岱山壓頂一般,實在是相視失色,眼神裡已經是難以掩飾的惶恐,即便是惟公幾人依舊處之泰然,但是言語裡也盡是憂心忡忡的意思,
“如你所言,不止鼎明門的應天府駐防廂軍作亂,內城靈光門駐防的順昌城駐防廂軍也反了!”
橫瑋聽了惟公這話,心裡也是按捺不住憤怒與不安,這可是他從順昌城帶來的廂軍,還是底下人精挑細選的最為得力可靠的廂軍,竟然也跟著反了,憤怒之餘又是夾雜著羞慚,羞憤讓他立刻就想發作,卻被他強自壓制住了。
“他們來了多少人?”
霄瑟夜作為軍人更在意的是敵我實力之間的差距。
“鼎明門這裡來了一個都的廂軍以及上百個閒漢,靈光門閒漢差不多二百人。”
霄瑟夜稍微一琢磨說道,
“賊人對咱們的虛實很是瞭解啊,不過二百個廂軍與三百多個閒漢就敢來奪取北門,那便是早就知道北門這裡並沒有足夠的兵力。”
“五百烏合之眾,對於你們三百精銳,如何能敗得這麼快!”
羽微行知道霄瑟夜連槍帶棒的指向他,但是他這時候也不急著與此人糾纏,而這句話說出來,倒是讓許多人更是看輕他幾分,這不就是推卸責任嗎?
果然還不等危岌說話,麵糰一樣的老好人祥守忠說話了,
“妙觀,咱們也都是知兵的,四道城門上上下下每處能留個二十來人已經是不錯了,尤其是城牆上面哪裡能想到來的竟是賊人?以有心算無心,便是活神仙怕也要著了道!”
“便如大璫所言,咱們牆頭上就是十餘個人值守,才一個照面就摺進去了,咱們大多在城下,反而被賊人居高臨下劈頭蓋臉打了過來,這才如此狼狽!”
彰小乙聽危岌這麼說,不禁搖了搖頭,這位弟兄要完!
你的主官分明是讓你先把這敗軍之責背下來,豈料你老哥竟順著別人的意思來為自己開脫,你讓你的主官怎麼下的了臺呢?
“便是如此,你們為何能到這裡來?”
“那時節我便領著一個都的弟兄反攻上了內城牆,但是賊人奪了曛風門箭樓內的兵械,索性大多是步弓輕箭,咱們也是與賊人反覆爭奪內城門控制權,最後還是砸下千斤閘徹底把兩道城門封住了。這時候又聽到這裡警鼓響,我們才殺出敵陣來到這裡會合,聽候差遣。”
“其餘人呢?三個都的禁兵,何以就剩這些人?”
“一個都的兄弟都在曛風門那裡,根本撤不進來,索性我命他們開啟曛風門,往外面往赤陽門去示警,還有一個都守在武庫,我們去接應時,豈料武庫內的賊人竟然反攻了出來,這些邪教黨徒悍不畏死,又得到叛軍接應,咱們這些人根本無法接應他們出來,最後他們都是留下來死戰來為我們突圍爭取時間。”
危岌說的是事實,可是這事實處處在打臉羽微行,建議將邪教黨徒羈押在一起的是他,都羈押在北門的還是他,整個羈押安排都是出自於他,北門城防調整還是他來主導,何至於此,今日整個應天府的城防部署都是出自於他,若非他們家世代簪纓,又是天子國戚,其父還是禁軍統領,否則便是將他作為叛軍同黨拿下,誰也不會覺得不妥。
彰小乙暗歎,這便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若是自己與危岌換個角色,只怕羽微行才問出第一句話,自己的師兄弟,蒲擴、蘆頌等人都不等他開口,便會出言阻止羽微行的質問,只怕營丘大判、公良參謀與霄都監也不容許此人攻訐經撫司的人,甚至惟公都不會允許羽微行如此做,但是危岌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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