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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裡,智全寶也是格外嚴肅的說道,
“總而言之,只要這丹楓館內亂不起來,咱們便沒什麼好擔心的。方才你重審這丹楓館名冊是否一切如常?”
“三本名冊我又重新看了,其中一本是府衙登記在冊的記錄,一本是丹楓館自己報送的名冊,還有一本是這三日裡,咱們自己梳理出來的。這欒某人署理民政之時,這丹楓館也是那欒某人的座上賓,據查欒某人一黨是這丹楓館常客的可不少,當然這丹楓館身處內城,本來就是本地達官顯貴常來常往的所在,但是據推官藺希所言,便如鼎明樓乃是營丘大判的宴會場地,這丹楓館也是欒黨們的窟穴。”
智全寶點了點頭,這些事他如何能不知曉,昔日裡他也應營丘栿所請,可沒少往這丹楓館裡摻沙子,而這丹楓館的東家與掌櫃,莫看今日面對兩司諸官這般俯首帖耳,昔日裡仗著欒某人的威勢也沒少了趾高氣昂的模樣。
“若非礙於這丹楓館東家那裡關係複雜,按著俺的意思,趁著欒某人二次被貶時,就將這丹楓館查沒了。還是營丘大判考慮著惟公履新以來,許多大事發生,不想節外生枝這才作罷,不過咱們也並不是沒把這裡查清楚。”
智全寶又與彰小乙轉到西面來,繼續說道,
“這丹楓館的東家原是到此的寄居官,後來返回原籍居住,這裡就交給了侄兒打理,這侄兒雖是紈絝,頭腦倒是清楚,拿了田產折價給了欒某人,這才拿個高臺,又是左右逢源才湊足了貲財興建了這丹楓館。”
彰小乙蹙眉不語,其實智全寶也明白他的疑慮,
“咱也知道這裡面有許多門道,若說這裡與走私案沒有關聯,我是第一個不信。”
“那還選在這裡設宴?”
“選在這裡設宴豈是我一人所能定下來的?”
智全寶把這其中點點滴滴說清楚,
“方才那些確實是我選擇這裡的緣由,而公良參謀讓我來提議這裡,卻另有計較。”
“原來是他!”
智全寶點了點頭,
“是他,卻也不只是他,惟公想的是穩住許多人,然後將這走私案都轉到橫幼璋手中處置,而後來又連續發生幾次大案,更是堅定了惟公的心意!”
“怎麼惟公也會知難而退?昔日便是皇親國戚犯法,惟公也是鐵面無私,怎麼十年之後,竟也知道思退了?”
智全寶笑了,
“小乙,你也就是在我面前拽文,思退是這般講嗎?我是老粗可這些日子也被三郎把這些話講的耳朵繭子都厚了幾分,你這話若是三郎聽到,必然也要說你!”
聽了這話,彰小乙也是不禁莞爾,隨即又是一陣唏噓,
“若是三郎這會兒也在,咱們可就能輕省許多了!”
智全寶聞言也是有些鬱郁,轉瞬也是寬慰道,
“且放心吧,咱們這位兄弟那是天上星宿下凡要做大事情的,此次既然已經熬過了大難,將來必然是一片通途,咱們今日便要把事情做好了,也莫要再被他嘮叨!”
岔過這個話題,又說道惟公身上,
“惟公幾處都是打算穩住這些人的,只是許多事不得不發,尤其是邪教逆案中許多欒某人黨羽涉案,倒把許多人都揪了出來,我聽清鵬說起,若非惟公奏報讓朝廷押後發落,這些涉案的人犯許多都是被裁定大逆的,惟公之所以將判決押後就是擔心這走私案的首腦徹底與丹南路斷了聯絡,斷尾求生而去。”
彰小乙不解的問道,
“這些我也都能理解,可是為何要將這案子轉到都轉運司去?”
“我開始也不明白,還是秉文與三郎點醒了我,這等刑案該誰處置?我是說在差遣上,以誰為主?”
“惟公兼著應天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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