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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就察覺到了,“你害怕?”
“不怕。”
秦初薴推起沈清平進去了。
若說外殿內有乾坤,雕琢精巧,內殿可就隨意太多了。
殿裡闊大,並無多少裝飾累贅之物,有種返璞歸真之感,尤其是殿壁之上,竟可隨意塗畫。
一襲單衫的世子爺一腳踩著凳子,另一手捏著畫筆,姿態閒適地側身一轉,展開的廣袖颯然飄逸,整個人都與穿羽衣時有幾分不同。
唯一不變的是那雙望過來的眼,黑沉如深淵,像是總想捉過來什麼碾碎了,方能舒心,方能圓滿。
“沈先生回去吧。”世子爺鬆了畫筆道。
秦初薴聽著這聲音,心中又生恐懼,一張小臉血色褪得乾乾淨淨,轉瞬想起計劃,忙趁道童推走沈清平的時候背過身揉了揉臉,直將臉色揉得像春花般鮮潤嬌豔才轉過身來。
世子爺分明是在桌後坐著,視線卻還像是睥睨而下一樣,更是顯得神色無情,“接二連三把自己送到我跟前,還真是不怕死。”
秦初薴哪裡是不怕?
她是怕得要死,正因無比惜命,她才甘願接近這個男人,當下按住突突發跳的心,捧著手札走過去,唇角甚至勾出了一絲笑,魅惑至極,“其實民女是個惜命的人,那夜是真怕被雷劈了,才到貴觀躲雨,好在世子爺仁善,不與民女計較,民女著實感激,想起家中留有外祖父的手札,便帶進觀中,希望對世子爺修道有所幫助。”
來前也不是沒準備的,描了眉眼,塗了唇脂,還帶了香囊,步子移動間隱隱散出一股清香,與殿中燃起的寶香混為一體,徐徐充盈在殿中。
世子爺閒閒地支著下頜,眼中閃入一截細腰,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到了跟前,柔軟無骨地一彎,溫言軟語就過來了,“世子爺請看。”
瑩白小手細膩光滑,若是尋常男人早就看痴了眼了,世子爺卻是神色未變,一雙眸子半分笑意也無,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圖謀。
這個男人太難討好了。
秦初薴意識到這點,後背迅速躥起一股涼意,只覺男人又要朝自己下手,手上忍不住一顫,手札滑落到桌子上了,她當即補救似地翻開一頁,而後退了幾步在一旁垂眸安靜地站著。
興許這一舉動讓男人消了殺心,男人的視線落在手札上,月光入戶,輕輕籠著男人的側臉,雅緻到了極點,如此輕淡美好,一開口就能摧人心腸,“你這樣害怕我,不若在觀中安分些。”
秦初薴心裡一駭,原來他不出觀也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或許他還知了自己是國公夫人派來的。
秦初薴有些絕望,和這樣的男人玩心思,無異於找死,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只能做下去,圓著自己的謊,“是民女無禮,惹了世子爺煩心,民女只是想報答世子爺,若是養鶴之餘還能為世子爺做些事,民女就滿足了。”
聽得世子爺挑了挑眉,“你倒是會找理由。”
“既然想為我做事,我且問你,你們姑娘做錯了事,都會如何道歉?”
秦初薴誤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世子爺唇角一沉,“你不知?”好像下一刻就會說,“既然不知就殺了吧。”
秦初薴忙道:“民女知曉,民女只是在思索以往做錯了事怎麼做的。”
“如何做的?”
世子爺問得奇怪,催得急,秦初薴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迅速答了一聲,“大抵上會說些好話,諸如原諒我好不好,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即便面對親近的爹孃,她也從未這樣的話,一通話下來不免
臉皮發燙,藏在袖中的手指都羞恥得蜷在一起了,沒成想世子爺還不罷休,發涼的目光盯著她紅透的耳根,她緊張得舌頭都在打顫,“錯誤不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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