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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海達尋思何公館是他在蒼南藏身的密點,不宜暴露,還是去外面吧。
他對蒼南市區的佈局瞭如指掌,出於謹慎,決定來個水陸兩用雙保險:
“這樣吧,可以約在萬壽宮那邊的‘豪享飯店’,煩請您安排一條烏篷船停在飯店後門的河上,我在船上等他。
顧先生抵達後,讓他從飯店後門上船。楊公,您看這樣可以嗎?”何昇天自然贊同。
次日中午,萬海達在“豪享飯店”後門市河停泊著的那條烏篷船上,準時等到了“金城客棧”的賬房顧先生。
使萬海達稍微感到意外的是,顧先生對於這種見面方式並未表現出絲毫大驚小怪的樣子,就彷彿早在意料之中,或者平時經常遇到,早已見怪不怪。
雙方甫一接觸,萬海達就覺得這人很有可能是我黨同志。
當然,這只是他的直覺,更不可能直言相詢-他的這份直覺在蒼南解放後得到了證實,顧先生果真是中共華中局直接掌握的一位地下交通員。
顧運順的這個“交通”,並不是通常所說的“跑交通”。
“金城客棧”有為旅客提供寄存及轉運物品的服務專案,加上旅館任老闆在蒼南地面上結交的三教九流多如牛毛,顧先生作為旅館的賬房先生,可以為“跑交通”的同志中轉情報和西藥、醫療器械等緊俏物資提供便利。
此刻,兩個同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中共地下黨員在狹窄的烏篷船裡見面了。
萬海達直覺對方是同志,但顧運順是怎麼想的,他並不清楚。
兩人寒暄幾句,萬海達就直奔主題:“兩個多月前,有個名叫常德非的旅客在‘金城客棧’入住,他是怎麼辦的手續?”
顧運順回憶:“的確有這麼一位旅客在3月上旬入住‘金城客棧’,
但他已於日前離開了。這人的人住和離店跟其他旅客都不同,並未向櫃上辦理什麼手續,任老闆在接到不知是何人打來的一個電話後,就吩咐茶役騰出一個朝南且安靜的房間。
一會兒那人就來了,不但沒辦理登記手續,也沒付錢,等於是白住客棧。
我問任老闆,如果警察夜間查店,拿著登記簿核下來有差池怎麼辦。
任老闆說萬一出現這種情況,到後院跟他說一聲就行,由他出面搞定警方。
他還讓我放心,這位旅客並非什麼江湖歹人。”
看來顧運順對常德非的來路也不甚清楚。
不過不要緊,萬海達一邊招呼顧運順喝酒吃菜,一邊把話題引到了任老闆身上。
任老闆這樣的角色,開著一家規模不小的旅館,正好結交三教九流的朋友,那麼其中是否有張石泉這麼一個傢伙呢?
萬海達試著把話題往這上面扯。
顧運順當然不知他的心思,但可能因為也是幹秘密工作的,猜測“汪先生”這麼說肯定有其用意,就聊了聊跟任老闆走得比較近的幾個好友,其中一位“宓先生”引起了萬海達的興趣。
聽任老闆說,他和這位宓先生早年在行伍混的時候就已相識,提起宓先生,任老闆的口氣非常敬重,說宓先生手上拿得出些本領,而且是獨家本領。
此公也很講義氣,當年任老闆曾受道上朋友之託,請宓先生高抬貴手刀下留人。辦成此事後,宓先生分文不收,一笑了之。
因此,任老闆欠著宓先生一份不小的人情。
宓先生具體有什麼本領,或者當什麼官顧運順對武術缺乏興趣,也很少與官場人物接觸,聽過算數。
而任老闆也只是因“刀下留人”之事跟宓先生接觸過一兩次,此後就沒了來往。
這種情況,在戰亂年間是常有的事。直到抗戰勝利後第二年,這位宓先生突然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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