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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習了嗎?”
“換小路走。”
“為啥?”
“黃鴿還在那呢。”
我心裡“咯噔”一下子,我壯著膽子走到事發地,那有一輛板車,黃鴿的屍體就放在板車上,蓋著一塊白布,旁邊還有在燃燒的冥幣。
黃鴿的哥,爹媽都在旁邊守著。
沒有人敢從這走過去,尤其是我們上早自習的學生。
我本想轉身走小路,卻又覺得這樣太不近人情了,我和黃鴿是同桌,關係又很好,我要是這麼轉身走了,她會不會認為我嫌棄她?害怕她?
現在回想起來有些好笑,上初一的我想的有點多了。
我硬著頭皮,耷拉著腦袋,快步從旁邊走過去,匆匆瞥了一眼板車上黃鴿的屍體。
微風掠過,蓋在她身上的那張白布在隨風浮動,彷彿是她的靈魂想要衝開白布,離開她的軀體。
回到班裡,看著旁邊的空位,我的胸口像是堵住了一樣喘不上氣,她的文具盒,她整整齊齊擺在課桌上的書,似乎下一秒她就會從門口走進來。
班裡的同學都在有意無意的看向我這裡,眼神忌憚,黃鴿在這裡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充滿了詭異。
上午放學,再次路過事發地,黃鴿的屍體已經拉走了,回到家我媽說已經找到那個司機了,黃鴿的父母拉著黃鴿的屍體去了那個司機家。
當然要索賠了。
一條鮮活的生命不知道能索賠多少錢,但她父母把黃鴿的屍體拉來拉去的,為的就是多要點錢。
直到黃鴿死後的第七天,她父母才得到他們滿意的賠償款,這才將黃鴿下葬。
那是黃鴿的頭七。
因為年輕,所以沒有葬禮,匆匆下葬。
那天晚上颳了一夜的大風,窗戶在風嘯聲猶如幾萬只鬼魂衝出地府在人間發出哀怨的叫聲。
我將耳機緊緊的塞進耳朵,聽著阿杜的磁帶,用歌聲克服我的恐懼。
一轉臉又看到小學的畢業照,那麼多張同學的臉龐,我一眼就看到了黃鴿。
我嚇得將照片蓋在桌子上,用被褥矇住腦袋。
天亮了,風停了。
街上多了一個瘋癲的白髮老太婆,她拄著一根竹竿,敲打著地面,嘴裡念念叨叨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遭報應,遭報應,遭報應,都不會好過。”
這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婆就是黃鴿的奶奶,穿的像個逃難的人,凌亂的白髮,打著補丁的灰色衣服,雙眼有嚴重的白內障,只能靠著她手裡的竹竿摸索前行。
她莫名其妙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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