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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暨澄醒來後，中午在家吃過飯，兩人就去市中心的紋身店。
他好像瘦了。下頜角線條刻刀修過似的、眼風凌厲、肌膚蒼白。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師傅拿機器開始畫圖案，柯暨澄親自設計的紋身圖，少年消瘦的鎖骨下方、紋了大寫字母T搭配天使雙翼，有種病態的美感。
“疼嗎？”胡桃怕怕地問。托腮看他沒什麼表情的樣子，應當不會很疼吧……
“還好。”柯暨澄冷淡地答。
她也要紋，就在腰窩那邊位置，紋上哥哥的名字KJ。他說不疼，她就信了。結果師傅一下手，疼得胡桃眼冒金星，冷汗直冒，牙齒都要咬碎。“你騙我。”胡桃含淚看著他，心想：破處是不是比這還疼呢。
難怪柯暨澄一直不碰她。不行，要忍著。萬一哥哥見她怕疼……就、就糟糕了！
於是胡桃笑了笑：“也不是很疼。好看嗎哥哥。”
“很美。”柯暨澄低頭親吻了胡桃性感的腰窩，毫不懷疑，做愛時後入的姿勢，對著妹妹寫下他名字的腰肢，很快就能射出。
胡桃怯生生抬起雙眸，溼潤潤的、水靈通透，捂嘴一臉害羞。
後天就是她生日了。
……他們會做愛嗎？
好像也不重要，他們遲早會做愛的，今天或明天又有什麼區別。
*
一中。
週一晨間自習讀書聲兒好像也比周四周五大些。
林沫歡坐在胡桃前面兩個靠窗位置。
她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說過一句話了，自從上次吵架。胡桃想了想，自己是有錯，不該隨意評論好友的男朋友，特別是程司楠還對自己有過奇怪的非分之想。
可林沫歡明明也有錯啊。她氣場強、冷下臉時有冰雪女王範兒，她不主動求和，胡桃壓根兒開不了口跟她道歉。可怎麼辦呀。
下課後，胡桃特意跑到林沫歡的座位旁邊，對小蓮說：“我過兩天生日。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嗎？”
聲兒挺大的，周圍的人應該都能聽見。
“可以呀。”小蓮痛快說好，知曉她的意思，拍了拍林沫歡的肩，勸道：“一塊兒來吧，桃桃她過生日，你不會不願意去吧。”
林沫歡頭也沒抬，低聲說：“我沒空。晚上要陪程司楠練球。”
小蓮：“你怎麼這樣啊。見色忘友，一點不講義氣。”
林沫歡氣哄哄地摔了筆，“她邀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好，就當我不講義氣吧，你們玩的開心，我不想摻和。”
明擺了不給小蓮面子。
胡桃咬了咬唇。
一屁股在林沫歡身旁坐下，擅自開口道：“我們說好要繼續做好朋友的。不會讓男人破壞女孩子之間的友誼。你忘了嗎？”
她滿臉真誠：“林沫歡，我現在誠摯的邀請你來我的生日派對。不管你答不答應，我希望你來，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對我很重要，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很開心。好不好。”
胡桃這番言語，坦率得可愛。
青春期敏感，好多女生把自尊心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胡桃她不是，對她來說朋友比自尊心重要，她總能釋放最大的善意包容他人惡言相向的那一部分。
林沫歡展顏。
好像明白這個兔牙妹，為什麼特別招人喜歡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有誠意。”林沫歡傲嬌地說：“那就答應你啦。”
***
昨天喝多了
今天只有一章嗚嗚
明天我會加油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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