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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急急的回來,不然怎麼趕得及鬧孩子。”袁訓跟過去。他身上是雨過天青的葫蘆雙喜紋羅袍,寶珠給他換上一件半舊竹菊梅紋月白衣裳,袁訓跟個孩子們的嘟囔:“我喜歡這件衣裳,要你給我做件新的,還沒有做出來不成?”
“做著呢,知道你衣裳舊了。不過你也可恨,喜歡這件,就只穿這件。幾件新衣裳你不穿,就攆著再做件一式一樣的,哪裡趕得及侍候你。”
袁訓咧開嘴笑,學著小女兒的口吻:“我也很會鬧不是。”逗得寶珠撲哧一笑,把條白玉帶給他繫上,和袁訓同出來。
丫頭們勤謹,趁著他們不在外間的這一會兒,把寶珠歪過的榻撫平。剔紅鼓腿彭牙小桌子原先放的一把字畫山水提樑壺,也換成薄胎玉壺和玉蓮瓣紋杯。
袁訓提起壺,放兩個玉杯,給寶珠和自己倒上茶水,就便兒又訴一回苦:“在城外就沒有好生喝茶,想回家裡來好好的喝,又讓魯駙馬攪和。和他說話真是苦。還是你好,我在辛苦,你和孩子們在玩。”
寶珠把茶碗捧到手上,才裝出來恍然大悟模樣,抿唇笑著打趣:“侯爺你又鬧上我了,正經說話可行不行?”
袁訓笑著,把魯豫說的話,和項城郡王的話都告訴寶珠,寶珠也生出不悅:“人心叵測,但能過太平盛世還是往太平上面去過,魯駙馬這是要當酷吏一流。”
抬眸對袁訓:“侯爺要多加小心他才是。”
“你有沒有打聽過他?”袁訓問寶珠。
寶珠抿唇一笑:“向瑞慶長公主問過幾句,公主說得含糊,我正想再問問再告訴你,免得聽錯。”
“你怕聽錯的意思,長公主說他的就不是好評語。”
寶珠頷首,含蓄地:“不好。”
“我聽到的呢,也一樣不好。”
寶珠哦上一聲:“那你告訴我。”
“當年太上皇要許配的三駙馬並不是他。”
寶珠低低驚呼:“公主的話竟然是真的。”
“是真的,我問的人更可靠,是承辦公主們大婚的宮人。如今也上了年紀,但記得很清楚。”袁訓又露出在書房裡對著魯豫有過的嘲弄:“有一年宮宴,三長公主無意中遇到他,執意嫁給他。幸好,太上皇給三長公主相中的人家並沒有明旨,拗不過三長公主,就答應親事。但已經吩咐宮人們給三長公主備辦大婚事宜,太上皇從此認定是魯駙馬做了什麼,對他看法一直不好,想來三長公主不是絕色,魯駙馬要的只能是皇親聖眷,爵位高官。”
寶珠溜圓眼睛:“啊?太上皇是這樣的看他,”想想太上皇那張睿智卻固執的面龐,在上位上呆得久,執政也算清明,要是固執起來,像是沒有人能挽回。
寶珠搖搖頭:“魯駙馬在仕途上不見得會如意吧?”
“讓你說中。成親以後,魯駙馬每每上條程就讓駁回。他又不是頂頂中用的人才兒,在太上皇手裡就沒有得意過。”頓上一頓,袁訓再道:“現在就不難明白他的心思,他不怕多死人,他只要證明他是能幹的人。”
寶珠目瞪口呆,倏的一笑。
袁訓奇怪:“說酷吏呢,你笑什麼?”
寶珠就忍住笑,道:“我是笑魯駙馬證明自己是能幹的人,不就要顯出太上皇當年虧待他?這事兒辦的,只怕吃力不討好。”
袁訓愕然住,也笑了出來。親暱在向寶珠頭上一敲,笑罵道:“呆子小寶,你又淘氣了。看你眼睛尖的,什麼地方尖刺你就說什麼地方。”
“我又不會告訴他,我就是告訴他,他也不聽。這是幾十年自己都不能勸解自己的事情,只有他自己能解開,”寶珠微笑:“他有了公主還不足夠嗎?這人貪心。”
又告誡袁訓:“離他遠些。”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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