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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和世子也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道:“我們早就知道!”
看到他們一下子就成鬥雞模樣,中年人先做一個沒有想到的神情,再就哈哈一聲,好像在試圖沖淡緊繃氣氛,自責道:“怪我不好,我不應該說這個話頭。”
“馬丞相不要這樣說,這事情是忠毅侯明白的做出來。”東安世子紅了眼睛,嗓子裡也有了哽咽聲:“他既然有這樣一篇奏摺在肚子裡,要是早上,我父親也就不至於西去,”像是說不下去,東安世子停住語聲。
有一句話在喉嚨裡打轉,他的父親東安郡王要是還在的話,世子也就不用為王爵憂愁。愁的他一直睡不下,眼睛都深陷進去一大片。
和他們說話的中年人,是原先在禮部的官員,皇帝登基後升任右丞相的馬浦。這裡,是馬家的宅院。
馬浦對東安世子的話暗暗反駁,皇上那道聖旨下的猜忌和痛恨十足。你父親要還有臉活著,你們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這話不能明說,馬浦只裝沉思。
靖和世子也讓勾出一腔的怨恨,罵道:“好個袁訓!以前他當將軍的時候,我見他的次數雖然不多,但從來沒有虧待過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馬浦又想,你和袁侯爺以前也沒有太多交情才是。
心裡這樣想,嘴裡淡淡道:“你們是不是得罪過他?”眼睛左瞟一下,右掃一遭,在東安與靖和世子面上輪流刮過。
東安世子跺著腳罵:“一年都見不上一次,誰會得罪他?”
靖和世子也更怒:“他算什麼!那個時候我的眼睛裡哪裡有他!”
馬浦丞相皺皺眉頭,沉吟地道:“那,他還是對葛通的一份情意罷了。”輕輕長長的嘆上一聲:“這奏摺對葛通太有利不過。”
“可不是!”東安、靖和二世子不無沮喪。
房中有片刻的寂靜,馬丞相不時就出個神,讓東安與靖和世子自己去想,這會兒他又出神去了。東安與靖和世子停頓不到盞茶時分,齊齊望向馬浦。
他們一個是站著的,東安世子和忠毅侯生氣,拔劍挺立的姿勢。靖和世子怒氣衝衝,又無處可發,成了空空,氣餒地垂頭坐著。
這時候一致的看過來,異口同聲道:“丞相!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們!丞相,我們會牢記你情意於心!”
這一句話說得一起出來,一起止住,語氣口吻面容神色都接近一樣。如果換個地方,換個求情的人,馬浦一定當他們事先對過詞。
但這兩位,想來不會。
他們新喪父親,又不是威風八面的有功郡王進京,都知道皇帝懷恨,不容二郡王苟活。對二世子求王爵的事情,不少人都止步不前。
只有馬浦敢見他們。
馬浦是丞相。
兩位世子說得整齊一致,是發自內心的憂慮使然。
……。
丞相這個官職,在最風光的時候,是皇帝之下,百官之上,總理百政的官員。帝權與相權有相爭,逐漸削弱。
在本朝,相權在柳丞相手中曾得到一定的發揮,太上皇才會為太子納柳氏女為婦。在柳丞相的中年晚期,太上皇與他合不來,又把一定的權利收回手中。
又有六部能分散丞相專權,丞相也可以分散六部權利,形成互相制約的格局。丞相在如今是有兩位,但和柳丞相在的時候不能相比,和古時總理百政也不能相比,卻還有一定的作用。
這才有今天的世子和馬浦相見。
……
馬浦看著憤怒的世子,心裡想的卻是過世的柳丞相。今年四十出頭的馬浦,柳丞相顯赫的時候,他剛任官員。
羨慕無邊。
景仰也無邊。
數十年官場,馬浦充分知道官員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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