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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凱旋再回來,十里亭外接他,讓兒子們候在旗下,早早地能讓丈夫見到寶貝們。
不仔細的看,江岸上的人也不能貼到旗幟上去看,是看不到上面有拆線的痕跡,把原本繡好的金線圖案拆下來,剩下一個袁字,二爺恰好能用得上。
碼頭上早就議論紛紛,水天快近一色的暮色中,是傍晚該回家的時候,碼頭上也還擠滿人,就為看一眼這大船是不是還會出現。
船上不太容易見到有人出來,乍一看上去,就是個守船的人都沒有。風中,只有大旗飄揚,昭示著什麼,也彰顯著什麼。
威風和凜然,像千古歲月裡走來的痕跡,存在於無形中,又無從去捉摸。
要怪人家威風的,人家不就樹個大旗在船頭。有眼紅這威風的,自管自家船上去樹好了。附近也有這樣的大船,船上也有旗幟,旗幟也大,上面金線銀繡也不少,甚至還多出來許多耀武揚威的家人,但相比之下,總是不如袁家這船氣派。
“氣勢這東西,不是暴發戶穿件織錦衣裳就能看得出來的,”有人說道。
“就是,就像省里老爺們哪怕是件青布小褂,也比縣裡大人們穿官袍要精神,”
“那叫居移氣,養移體,”
“別說了,你們知道船上是什麼人?”
“這不用你說,袁二爺唄,還能不知道?”
還就有人不知道,懵懂著問:“袁二爺是誰?”就有人指給他看:“你只看看這碼頭上那撥子混混老老實實的,今天不敢來亂收錢,你就知道什麼是袁二爺了?”
“哦哦,原來是他!”問的人知趣閉嘴。
陰影裡,福王和陶先生一前一後站著,陶先生還是苦勸:“王爺,提防有詐!”
福王轉過面龐,亮得邪乎,白牙森森然:“我怕有詐!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一抖衣袍,就要往碼頭上近水的那一端去。在他的心裡,還有什麼是可怕的呢?
他的子嗣,他已經安置好,收到信,說已到他所謂的“老家”,母子還算能過得習慣。他的愛妻,早就不在。他的兒子,從生下來就父子遠隔,也已不在。
誓要把這皇權砸碎重鑄變成他自己的福王,這一次真的發了狠。
月兒淡淡升起,照在他從容不迫的步履後面。他走得相當的穩,這步步從此,走的是刀尖子上。苦笑浮現在福王面上,早在他走出王府的那一天,他走的就是刀尖冰屑路,這是他自己選定的,他為此丟了王妃丟了兒子,丟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個家。
棄了許多,也應該得到不是嗎?
陰鷙如黑暗最深處的眼睛,望向那個大船,這一回將得到的是什麼?一個同盟的人,還是一個對頭?
袁二神龍見首不見尾,與普通的人有不同。
如果是少年英傑,他求的就應該是名聲,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虛名聲。可他倒好,英雄宴過後,一晃經年不見人影,就是名聲也很少聽到。再出來時,又依然能霸住一方。
在福王看來這裡面有手段,這手段不是一個以前從沒有聽到過的少年能做到的。他眉頭更緊,要麼,和他一樣,同是皇族不甘人,要麼…….只要他不是同等身份,他是一時的少年心性,是太子的人也好,是誰的人也好,對福王來說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去死吧。
不和,則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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