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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將軍夫人也理直氣壯,還有那個趙大人宣告的也及時。我和餘大人同來同去,從不單獨見袁將軍夫人。
……
話如暴風驟雨,終於把杜氏給自己遮羞的那層心思扒的點滴不剩。
你以為你是妻子,人家袁將軍夫人根本不放心上。再鬧下去,就影響到餘伯南的前程,話不是說得很明白?
……
杜氏不安上來,她可以漠視餘伯南,卻不能影響他的前程。古代女性大多很簡單,嫁丈夫就是為吃飯穿衣,餘伯南後來也解釋得明瞭,他上一任的政績好,才能升個官職。這一任要是走得不尷不尬,他下一任的官職就受影響。
這直接影響到杜氏打金首飾逛上好衣料鋪子,往來的是布衣還是貴婦人。
對杜氏說袁將軍夫人參與公幹,說妻子三從四德,她聽也不要聽。但是說以後戴銀首飾,出門不是家裡精潔小轎,和街口油鹽鋪子的掌櫃娘子做知己,再見效也不過。
左搔搔,右轉轉,面上的疼下去時——辛五娘不知道餘家和寶珠是什麼樣的通家好,就沒有下重手,沒一個時辰就消去——杜氏得已全神貫注的想自己的得失,榻上像裝的是火盆,燎得唇乾舌燥,騰的起身。
她得找個人說說,女眷間的交流只是閒聊天的話,那叫浪費可惜。還有訊息的不經意傳遞,你知我知她心知,全在看花玩水中走得無聲無息。
說走就走,先去餘伯南下屬,一個知事的家裡找知事妻子說話。知事在餘伯南手下為官,當妻子的恭維上司妻子也是定例。
餘夫人以前是徑直而進,含笑徐徐,守門的家人還要恭恭敬敬陪著,送老封君般往裡帶路,哪怕餘夫人對院子裡葡萄架石榴樹閉著眼睛也不會摸錯,
這官眷的體面,素來是杜氏很享受的事情。但今天,她的小轎落下,從轎簾裡往外看時,卻見到守門家人熟悉而驚愕的面龐。
他像是害怕,又有躲避。他上了年紀,把個花白鬍子一晃,就想裝眼神不清往門後面走時,杜氏叫住他,還記得他的名字叫老任頭。
“任頭兒,你沒有看見我嗎?”
老任頭從門後露出半截身子哈哈腰,囁嚅道:“見到了的,”下半截身子在門後打著哆嗦,有門擋著,杜氏就沒有看到。
她呼一口氣,帶著就要可以傾訴為快的輕鬆,笑容可掬走過去。兩個丫頭隨她在袁家丟過人,但換過衣裳到了這裡,目不斜視,好一個府尹家人大過天的氣勢,簇擁著杜氏進去。
老任頭今天沒有帶路,杜氏急著去說話,沒計較也沒注意,只想趕快進到房裡,把自己心裡的煩悶全倒出來,把知事妻子的耳朵全灌滿,把自己的心空下來。
擂得平整的黃土地,這裡沒有京中秀氣宅院裡的白石小徑。
平時走它,還嫌棄邊城就是不如京城。但今天走得春風送行般,巴不得就到房中,看到知事妻子奉迎的笑臉兒,喝她家的大粗茶。
香!
但葉子忒粗大,據說是附近山上採來的,價格不貴,和龍井雲霧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杜氏也是笑話過的。
但這裡有隨意的調笑。
不避的言語。
…。
杜氏興沖沖走著,臺階上有個小丫頭見到是她,面色慘白,拔腿慌慌張張就往房裡跑。杜氏見到還笑罵:“成精作怪了嗎?見到我你就是通報,也得先對客人行個禮吧?這裡就是不如京裡。”
杜氏是在京里居住過的,在京里居住以前,隨家人住在南方。南方人在歷史上都有清俊之名,而北方人一直有粗曠之聲。
在整個邊城的官眷裡,除去袁將軍夫人……想到這個名字,就想到自己剛才吃過的虧,杜氏暗暗咬牙,要是沒有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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