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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只魚玩,”小小葛說得更上勁。
葛夫人接話道:“可喜歡執瑜和執璞,本來就要送他去袁家,後來聖旨下,我想著你必然給舅父發喪,怎麼還能去玩?這不,沒去,他就一直在說只魚只撲的。”
“你玩不成了,”葛通對兒子端詳下,把他交到葛夫人手裡。房中還有奶媽在,葛通命道:“出去,我和夫人有話說。”
奶媽丫頭一起退下,葛通向葛夫人道:“舅父沒有成親,就沒有孩子。得有守靈的人。”葛夫人道:“是啊,得有一個。”
“我和母親商議過,把寶倌兒過繼給舅父當孫子。”
……
忽然的這一句話,葛通說的平平淡淡,跟他吃口菜沒區別。葛夫人卻一瞬間白了面龐,有什麼在腦海裡飛矢似的穿來穿去,把她擊成不能復原的碎片。
張張嘴,帶著艱難。葛夫人先想到的是,和身邊的丈夫和好不易,在她初到邊城的時候,葛通還是冷冷淡淡,直到葛夫人有孕,夫妻才似沒有隔閡。但彼此心知,那層淡淡的印痕還在心裡,至少葛夫人此時這樣想。
在丈夫的話說出以後,她和他站得分明很近,可在她的眼裡,兩個人之間升起一層無形的,摸不著但也割不斷,這就開始存在的東西,忽然之間,把兩個人的心分得很開。
這就是隔閡,出自人心,非人心不能消融。葛夫人知道,但她害怕。
在她看來,這就像她初到邊城時丈夫的那張冷麵龐,不由她作主,也不是她引出,它又出來了,她卻無能為力,也不願意這樣。
應該說點兒什麼不是嗎?
葛夫人乾澀地道:“舅父應該有守靈的,但寶倌兒他是你的長子…。”
葛通面色一寒,想到妻子不懂,才勉強回答:“以後也是長子,是舅父一枝的的長子,是舅父的唯一孩子。”
“可我們…。”葛夫人哭了,這是她的長子,怎麼給死去的人當長孫?
葛通不想解釋,有些話現在解釋太早。這就一拂袖子,面色陰沉:“我意已決!母親已給他備好孝衣裳,送去母親房裡吧!”
“啪”,還沒換下的竹簾碰在門上,他已出去。
葛夫人怔在原地,好似讓五雷轟頂。直到奶媽進來問她,奶媽不明白道:“爺讓把小爺送給縣主?”
葛夫人手指緊了緊。
她手指中空無一物,只有自己知道捏著兩件東西。
一個,是夫妻生分。
一個是孩子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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