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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時候,日頭曬得昭獄門口暖洋洋。老兵打著哈欠:“早晚還要添衣,這天氣要越來越冷了。”
“借過,大伯,我是酒樓的,給項城郡王爺送飯,請指點下我怎麼走?”
老兵睜開眼,見乾淨整潔的一個夥計,雙手各挽一個大食盒。
“看你面生,你是哪家酒樓的?”老兵問道。
夥計哈哈腰:“大伯,我是週記酒樓打雜的,一直我在廚房面案上,今天送的地方多,就把我抽出來送菜。麻煩您,告我一聲兒行嗎?”
老兵照例搜過他身上,指給他地方,放他進去。
在項城郡王的牢房外面,守候他的兩個將軍一個家人又攔下他,把食盒開啟搜一回,也是見他面生,問道:“誰定的菜?”
“昨天郡王自家定的,寫在小紙頭上送到我家。您不信,去問問郡王?”夥計對答如流。家人對他狐疑地看看,心想從郡王住到昭獄裡,哪有心思自家點菜?要麼是郡王妃點,要麼是我們這些人去點,還什麼小紙頭上?
夥計堅持,家人就去問項城郡王。項城郡王心中有數:“讓他進來。”家人隨同夥計過來,請獄卒開啟房門,家人還要在這裡看著試菜,項城郡王擺擺手:“沒有事情,你出去吧。”
家人出去守在門口,項城郡王像是怕西風,自己走過去把門虛掩。
回身,犀利眼眸放到夥計身上,不等他問出來,夥計欠欠身子,低低道:“侯爺讓問,您寫姑老爺的封號是什麼意思?”
垂下的手翻開來,手心裡印著一枚印,在人的肉皮上,也能看得清楚:忠毅侯印。
項城郡王認得無誤,心想這倒不錯,印在手心裡,要是遇上有人盤查,手心自己抹抹,就不會讓人發覺。
想他這隻手還提著食盒,真難為他是怎麼拎來,又不破損這印。
走去桌邊坐下。夥計把小印抹糊掉,看上去像一塊紅顏色在手上,站到桌邊佈菜,碗盤叮噹響聲中,兩個人悄聲交談。
“他為什麼不來見我?”項城郡王大失所望。
他知道袁訓親身往昭獄裡來有難度,但相信他想來,他就能辦到。忠毅侯是什麼人?石頭城照打,板凳城照進,安然而出的人,京裡他又人頭熟悉,他不來,只能是不想來,或者是不重視自己寫的那兩個字。
要說袁訓不重視姐丈陳留郡王,項城郡王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這一對姐丈和小舅子很是情深。
來了一個下人,項城郡王皺眉中夾雜著愁眉。
夥計為人很是穩定,冷靜的解釋:“您有話對我說也是一樣,侯爺往這裡來,不是不方便,是怕讓人察覺他為您而來,您的事情辦起來多有不便不是?”
項城郡王釋然,油然的敬佩浮出來。
他由夥計說的昨天寫的紙頭兒,和手上蓋的小印,已然相信他是袁訓派來的人。再聽到這一句解釋,不由得想這是他。
這是他的為人風格。
別看年青,點滴馬腳不露。
項城郡王底氣大增,袁訓謹慎的讓人來見自己,說明他對自己寫的兩個字不敢不重視。他要真的敢不重視,項城郡王想,我有罪名,我一定把你姐丈咬一口。
這就不客氣,又只有一頓飯的功夫,這一頓飯的功夫也不能讓夥計一直在房裡候著。以前侍候他用飯的人是他的家人和將軍,這個中午讓個夥計長呆房中,能往昭獄裡看守官員的人全是機靈油子,看出什麼來要添罪名。
“你告訴他,上幾代,我和陳留,我們兩家好著呢。我有事,陳留也跑不了。”項城郡王低而有力。
夥計是個精明的,是袁訓在山西帶回來的家人,忠誠又可靠,才讓他往這裡來。聞言,還想聽個明白:“具體是什麼事情,您細細告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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