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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前,寶珠一心存私房。成親後,袁訓一心中探花。才中探花,就去邊城。夫妻從此開始兩地分居生孩子,相思疊上相思苦,一直疊到今年,這才算是結束。
以前的,只能是相思。
在今天,這紅葉印證中的深深凝視,才是相戀的開始。
生下五個孩子,才等到這一天。
也就打不斷拆不散般,偏偏這裡除去紅葉,就是溪水。除去溪水,就是秋風。除去秋風,就只有一地黃花和西風,沒有什麼能打斷他們,他們如入夢境的對視,再對視,眸光像木匠活夥加固用的榫接,凝視得想不到有日頭和山河,想不到有你還有我。
只有他們這一對人,是一個整體。
“嚏!”
馬噴了個響鼻,把這一對似凝固住的夫妻打醒。寶珠慌忙帶馬韁,讓開兩步後,想到剛才一動不動,又窘迫又得意,又羞澀又喜歡。
忍俊不禁,又笑了出來。
寶珠該有多窘迫,都五個孩子,宅院也相當好,夫妻們卻跑到野地裡來恩愛。她面如紅葉似飛紅起來。
她又很得意。
她深愛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也值得深愛。是對她體貼備至,關愛有加,直到今天也鬧不清楚什麼是王府姑娘,以他能耐,要真的想知道,早就弄得明白,他的心一直一心一意,從沒有改變過。
先是吃吃的笑,再就扭動肩頭笑,再就笑得簌簌有聲,喜悅難自禁,情更難自禁。
袁訓的馬術好,在這會兒體現無遺。
不管寶珠是側著身子笑,還是勾著面龐笑,他總是能坐在自己馬上,面龐卻壓到寶珠肩頭上,在她耳朵根子下面添笑聲:“笑什麼笑什麼?這不是久曠才這樣。”
“胡說,你回家已經半年有餘,哪裡來的久曠?”寶珠嗔他。讓人聽到,像是寶珠輕易不許他進房一樣。
寶珠才不擔這虛罪名,表兄他要是晚上不回來,寶珠還不肯答應呢。
袁訓壞壞的笑著:“纏綿上是不缺,但相思這事兒,一直久曠吧。難道你沒聽過,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反過來說,你我朝朝暮暮時,也是情意長久的。越有情意越想,越在一起越有情意。所以久曠,在相思上。不相對也思,相對也要思是不是。”
寶珠忍住笑:“歪批。”
脖子後面更胡說八道:“這是探花的見解,正著呢。可以送到國子學去讓小二加個大大的好字。”
寶珠給他一個漂亮的小白眼兒,小二不是你叫他怎樣,他就怎樣?比他自家兄長阮梁明表兄說話還要管用。
秋風在暖陽中拂得和氣,不忍心打斷他們,也像在偷偷窺視。
“嚏!”
又是馬一個響鼻,把兩個人分開。
出來前說不提孩子們,這會兒要還是不提,夫妻在這裡執手相對相思眼,可以對上一天有久。寶珠就提議:“還是先去給孩子們買東西吧,免得集市不開。”
剛才看的集鎮,是京外最大的集市之一,寶珠早有慕名,還沒有逛過。
袁訓裝著悻悻然,還在歪纏:“現在就去吧?不再玩會兒,難得的,多玩會兒?”他把“玩”咬得緊緊的,寶珠又要笑,見他胸膛又要侵過來,推開,打馬先出去。
袁訓後面跟上。
沒有一個從人,關安天豹等人帶著晚上動用的東西早早去了紮營的地方。有他們,袁訓也執意自己帶帳篷,預備寶珠說聲自己睡,有不想和關安等會合的意思。
袁侯爺今天學小女婿戰哥兒。
戰哥兒說得最多的話,有一句是:“加福,你想要什麼?”袁侯爺今天一上路,就不時問寶珠:“寶珠,你要什麼?”從買東西到住下來,袁訓都準備得不錯。
這就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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