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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璞飛快進來,笑嘻嘻:“我們猜對,父親果然私自出去。”湊過來看,和白紙上黑筆劃大眼瞪小眼:“你還沒有寫完?”
執璞樂了:“大哥,軍令狀半個時辰還寫不出來,那你當大將軍的時候,說一聲發兵,大家夥兒等你軍令狀,你說等會兒等會兒,再等會兒,那仗還打不打!”
額頭上挨一記筆敲,袁執瑜道:“笨!等我當上大將軍,自然有書辦代寫,我用得著寫嗎?我只要吩咐一聲,我要這個樣子告訴他,”
小手握著筆負在背後,把下巴對著牆揚起,把小肚子鼓出來,還會清清嗓子。
“嗯哼!”
袁執璞不捧場的捧肚子大笑:“哈哈,大哥你是學小二叔叔嗎?”
“這個,快寫,再寫不好,軍法從事!”袁執瑜煞有介事的說完,再罵一聲弟弟:“說出這話你真笨,”筆伸出來重新寫,又問弟弟:“父親兩個字怎麼寫?”
袁執璞傻眼:“呃,我也不會。”
袁執瑜小眉頭皺起:“我念給你聽聽,少的字明天讓父親自己補。”他抑揚頓挫地念起來:“軍令狀!”斜小眼神瞄瞄袁執璞,執璞一挺小身子,活似他已經當兵在軍帳篷裡那模樣:“在聽!”
“父親說,以後再不出去玩,立下軍令狀。”
袁執瑜頗有得色:“二弟,你看我寫得好吧?”
攆著父親立軍令狀這東西,不是兄弟二人不尊重袁訓,是打小兒聽老國公說故事,說這個說話要是不算怎麼辦?那就立個軍令狀,他就一定能辦到。今天就用到只帶著姐姐一個人出去玩的袁訓身上,兄弟們都覺得正合適。
袁訓將軍當過,對軍令狀令箭等有敬意,不是隨便拿來玩的,他只哄孩子們不肯立,他就沒想到兩個兒子湊到一起,給他立下一個,準備明天給他。
紙張放下,兄弟頭碰頭的來看。見三個字“軍令狀”,這個是會寫的。這是聽過舅祖父說的故事,軍令狀威嚴謹深,兄弟兩個太過羨慕,問老國公怎麼寫,國公就一筆一筆教給他們,記在小心眼子裡。
別的字就亂七又八糟,太小,平時背幾句書,但都不會寫。如父親不會寫,直接空下來。如“以後再不出去玩”,執瑜是這樣的念,其實他就沒寫字,他直接畫幾個小人在打仗,手中長長的一劃當成刀劍,這個在他們心裡就叫玩。
簡直一個原始人的圖畫,
但執璞翹起大拇指,對著兄長誇讚:“寫得好!”但琢磨一下:“像是太少。”
執瑜把自己的“作品”上看下看,也覺得不夠氣派。就問弟弟:“還寫上什麼?”飛快的把筆先搶到手裡,舅祖父和父親都說長大要念書,士農工商,是權貴子弟們根深蒂固的思緒,有筆在手,袁執瑜覺得自己這哥哥就有氣派。
執璞沒有跟他搶的意思,他正在尋思出主意:“寫上每天陪我們打仗!”
筆尖沙沙,再畫上幾個小人,手裡長長一大筆的武器。
“再寫上……”執璞一氣說出好幾條,條條對兄弟們玩耍有利。最後想起來:“父親母親說讓如姐兒來管家,是他們說過的,算軍令狀!”
袁執瑜會寫嗎?不會。但難不到他,直接畫個如意上來。自己嘀咕:“還有稱心也要來管家。”不會寫,直接畫個心上去。
這張紙東一筆西一畫總算滿當,兄弟們心滿意足嘆氣:“好。”
……
月色悠悠,把半夜裡也掛著明亮燈籠的府第照亮,張豪在馬上呆若木雞。
“下馬。”
耳邊有輕聲時,張豪對袁訓幾乎要五體投地。袁訓淡淡:“將軍,你素來是明白人。”就扭身給他後背,不再理會模樣。
張豪起一個激靈,把自己打醒,傷一隻手指不算什麼,自己下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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