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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看別的東西,眼角瞄到掌珠已換上大紅色寢衣,韓世拓隨意地道:“你是應該早睡,我看書,你陪我熬到今天,也很辛苦。”
說過,他的眼睛放在東西上面,沒看到掌珠縮了縮脖子,有七分的不自在。
這個家裡的人全都對掌珠道辛苦,掌珠反倒不習慣。直到今天,她對著公婆祖母、二房三房、四老爺的笑臉兒有恍然之感。
那不是掌珠的功勞,她好勝要強,但不是她的做為還分得清楚。
是寶珠,是獸頭們,或者說是祖母和舅祖父。至於四妹夫,那是舅祖父說媒的功勞,祖母挑中寶珠的功勞,寶珠能得一家人歡心的功勞,還有寶珠生下那麼些孩子的功勞。
獨沒有掌珠的功勞,掌珠享受到,但心裡愀愀的難過。
和以前不一樣,她不是嫉妒紅眼,她就是為自己而難過。
掌珠算辛苦嗎?在文章侯府來看算。在最困難的時候,是掌珠持家。但這裡面總有袁訓和寶珠的身影在,掌珠百般問過自己,她真的沒有不喜歡四妹和四妹夫的意思,但不是獨力的辛苦,掌珠的舊性子一直都在,她不認為自己有功勞。
“你還不去睡?”韓世拓把個考籃捧在手裡,左端詳右摩挲的,掌珠回神。回話之前,見到燭光籠罩的那個人兒,面龐上帶著認真,神情中帶著鄭重。掌珠感嘆,精氣神兒一變,竟然像自己換了一個丈夫。
有時候見到韓世拓在房中苦讀到深夜,掌珠都想過他不中也沒什麼,只要他一天一天的如此,只是這般的老實在房裡,這才是夫妻滋味。
跟她在閨中想的夫婿封侯南轅北轍,常把掌珠自己吃驚住。
竟然不要金龜要尋常?竟然不要繁華要樸實?掌珠都快不明白現在的自己。
“陪我呢?”韓世拓見一句兩句的掌珠不回話,也不回房。把考籃放下,擠一擠眼:“是我陪著才去?”世子覺得自己的這個調侃很是得體,雖然是以前的舊庫存,但用著不下流不歪斜,得意之餘又添上一句:“你是獸頭們嗎?還要哄著睡。”
他自己笑上兩聲,掌珠是個擔得起的婦人,和一般的婦人不同相比。拿孩子的年紀對比她,真是可笑啊可笑。
掌珠一怔,動上一動。衣袖裡取著東西,道:“我確是等你。”
怎麼聽,這也是房闈之約,韓世拓滿面春風,但人還在書桌前面不動一步:“最近我沒空兒,關心你是不足夠。但你看吧,等我殿試結束,得了官職,我已經說過,應酬吃酒我一概不去,我要當個清官,晚上我只陪著你,你說好不好?”
掌珠輕啐,手裡掏出黃紙一張,嗔道:“你又胡說,你下科場是大事情,不用管我。”下榻去,韓世拓以為她去睡覺,笑道:“去吧,別等我,既然體諒我下科場是重要事體,我再看會兒書吧。臨時抱佛腳,總比不抱要好。”
他一直原地站著,就是這個意思。
掌珠詫異,睜大眼睛:“要我說,今天早睡,補會兒精神,明天下場才下筆如飛。”人走到韓世拓面前,把黃紙給他:“二嬸代你求的中舉符,讓你隨身帶著。”
“中舉還有符?”韓世拓失笑,接過開啟,道:“這是哪個廟裡觀裡讓騙走錢得來的?我可不好蒙,易經,我也會幾下子,以前總給四叔算卦,從他口袋裡掏錢走。”
他這樣說,掌珠就要他解解上面畫的是什麼。
“先時還和祖母在小城的時候,祖母和城外尼庵的院主好,說她神通大,年年帶我們去敬香,我們姐妹為玩去的,祖母就和院主起一下午的卦,說的全是易經上的話。我不懂,這個只有玉珠看過。寶珠嫻靜愛針指,更不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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