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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理怒的柳至,對著等回話的尚書支吾起來。勉強回說:“不是,我們是家仇。”
尚書不信,他欣賞的看著柳至:“你,是我瞧得上的年青人。忠毅侯也是一個。兩大外戚,太子和袁家長女又結成親事,你們兩個不合,御史們也省心吶。行了,別解釋了,你說的我也不聽,我自己會看。”
柳至出來,這一天想著尚書的分析,茫然到晚上。有什麼讓他在家裡呆不住,吃過晚飯,讓柳垣去和柳明等人吵,他打馬往野湖邊上來。
秋風怒作,鼓起衣衫。月光明亮,照出樹上一個人影。刀雕斧刻的側容,帶著熟悉感撲面而來。
同來的,還有美酒香。
柳至還是恨的,但那種見到袁訓就揍的心思消失不見,換成的是能和他坐上一會兒。
跳上樹,不客氣地開啟一瓶酒,往嘴裡就灌。酒意很快湧上心事重重的心頭,對面的流水潺潺,又如明鏡可以照見胸懷。柳至微微的醉了。
那一如尋常無事時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姓林的要緊嗎?”
似怒似怨在柳至心頭響起,他刻意冷冷的回:“怎麼,你也是求情的?”袁訓這就明白,自言自語:“果然,戶部尚書也是去保他的命。”
兩道霜寒的眸子扎到面上,柳至在第一眼正視他的時候,身子微微顫抖,雙拳握起,慢慢的才平息下來。
為了怕說話快而憤怒又生,柳至放慢語速:“你想做什麼!”袁訓正要說話,“啪”,有什麼碎裂開來,酒水濺到兩個人身上。
是柳至手握的酒瓶斷裂。
柳至把碎瓶和酒水往樹下拋,一個帕子出現在面前。帶著月光寧靜的帕子,好似舊日一模一樣的關切,讓柳至紅了眼睛。
他這會兒不打袁訓,不代表他心裡沒氣,奪過帕子往地上一摔,拿自己衣裳胡亂擦擦手,取過另一瓶酒,一大口灌下去,這才好過些。
“是這樣,我給王爺和姐丈出的主意,讓他們開疆闢土,戶部尚書只怕不答應出錢糧,像是他老婆也求過大天道觀,姓林的暫時不死,我可以拿住戶部尚書,讓他答應。”
柳至怒回眸:“你說這麼多做什麼!這是你的私事,不用對我說明!”袁訓微微一笑,無賴地道:“我已經說出來,你不服,去皇上那裡告我吧,說是我挑動的他們。”
他的笑容明朗和氣,處處帶著舊時兄弟的溫暖。柳至拳頭又想握起,又想質問他為什麼那樣做!知道問也無益,但卡在兄弟情上面,有想問的衝動。
半晌,才忍下去。不想和這個人笑,一面拿酒灌自己,一面生硬地道:“那你要手腳快,林允文現在我手裡,你知道我不會容他拖延時日。他一旦供出同夥,就要沒命。”
“我知道,多謝了。”
輕暖的話語像針一樣讓柳至不痛快,他抱起餘下的酒往樹上就跳。落地後站穩,仰面恨恨:“你給記住,你欠我一頓打!”
袁訓對他含笑:“這酒不錯,我老婆怕我們遇上又打架,加意挑的福王珍藏,以前是宮中珍藏。”
柳至扭頭就走,對他的笑容看不下去。他怕自己多看上一眼,就想和袁訓握手言歡。
他不能,他對自己道,我們有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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