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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妻子一出去,袁訓的笑容垮下來。他心亂如麻,和柳至以前的交往總在眼睛面前閃動,在他心裡也有什麼難以割捨,卻又突兀的有刀割開,斬斷經脈,剔除絲縷,像是就要越行越遠。
他因為心事重,就沒有注意到一件事情。袁夫人和寶珠注意到,也看出袁訓這兩天心煩,不想讓他再勞神,就出去在說。
袁夫人低低的:“宮裡又出了什麼事情,太后竟然小六也不看了?”寶珠悄聲:“母親您想,加壽遇刺…。”
袁夫人用眼神制止:“快不要說,沒事情就好。橫豎的,明天我們進宮去多留神,也許能看出個究竟。”
寶珠答應著,送袁夫人出院門,回來看袁訓仰面睡在榻上,往窗外出神,那面色跟壓著千座萬座山似的沉重,找著話緩緩勸解著他,讓他好好養傷,把臉面兒養好,也就敢往太后面前去看看。
……
晚上,阮梁明董仲現都去柳至家裡看望柳雲若,和柳至述一下兄弟情意。而南安侯府自然是不會來的。柳至客氣的接待,說些孩子們都不懂事的話,阮董告辭回家。
見外面夜籠輕紗,夏月也帶出秋月的模樣,阮梁明和董仲現莫明都有悽楚上來。
袁訓和柳至不和,他們同樣不好過。問月色這要怪誰呢?怪那死去的老丞相,他才真的是沒臉沒皮不要臉。把一對好兄弟斷送成這樣。
夜籠輕紗到宮裡,皇帝走出御書房,當值的太監以為他回寢宮睡覺,打眼色的吩咐人回去安置,見到皇帝負著手,對著天上月亮仰望著,一時半會兒沒有回去的意思。
太監跟後面陪笑:“皇上累了一天了,再跟昨晚那樣半夜才睡,太后問起來奴才可沒法子交待。”
皇帝一怔,讓他打斷心神似的有些恍然。見說到太后,勾起嘴角微有笑容:“朕坐了一個晚上,散散心再回去睡,睡得也香。”說完,認認一個方向走去。
太監跟上,看看方位是御花園。雖然御花園離這裡很遠,但這是夏天,太監以為猜中皇帝的心思,笑道:“往年這時候,是皇上奉著太上皇太后避暑的時候,園子裡香花全開了,明天就挪進去也使得。”
皇帝淡淡嗯著,沒有接話,也沒有明確的吩咐。
太監不得要領,就繼續沒話找話:“下午任總管過來,皇上在會人,奴才問他是不是太后要什麼,任總管說像是太上皇這兩天精神頭兒不大好,我說不是熱著了,皇上您看,是不是園子裡準備起來?”
皇帝站住腳,面上有絲警惕:“哪天開始的?”
“像是大前天吧,那一天……是加壽姑娘遇刺,”
“啪”,他往自己臉上輕拍一巴掌:“看我這張嘴,這話不能說,太后正為這個不自在,奴才還要再提這不順心的事情,太后是饒不了奴才的。”
皇帝有不易覺察的瞭然,喃喃道:“原來是那一天就開始了?”上午金殿上的場景回到他腦海中。
要說他忙完不去睡,也是想在清靜月色下面理理心事,理理這一齣子事情。
要說皇后從進宮以後是運道不好,其實是從她給加壽送奴才開始,事情就沒斷髮生過。
加壽打殺柳廉柳仁,皇帝都認為皇后手伸得太長。加壽是太后養著的,兩宮之間為加壽數年不和,皇帝有時候恨皇后蠢笨,他的母后你怎麼不哄著點兒?
皇帝是兒子,他還能不知道太后對皇后也好,太子妃也好,都算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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