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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深夜一起過來…。太子迅速地披衣起來,總是有大事情吧。
燭光下見到袁訓,太子出於驚奇,要問個明白:“柳至他有什麼事情找我?”
袁訓認真正容的回答:“他沒有說,我也沒有問。殿下,我擔保他,您可以見見,柳至為人精幹,不是打擾的人。”
太子沒有想到岳父是這樣的評論,詫異的微張著嘴,又要問明白一件事情:“那岳父和他為什麼打?”
在袁訓的心裡,本來就等著太子這樣的一問。裝作猝不及防而又要回話,仰面長嘆:“這個,壽姐兒讓行刺,當時我亂了方寸去了柳家,柳至是當家的人,他出來了,可不就打上了。唉,說起來這事情,還是以前的丞相留下來的。”
太子釋然,在當時他的心裡,也覺得與柳家的人有關,也是因為以前的舊事橫在心裡,才會出來這樣的心思。
本來他最近對柳家大不感冒,在聽過袁訓的話以後,心想人也來了,聽聽無妨,就讓人叫柳至進來。
柳至進來跪下,看一看殿下,面容沉靜而有悲痛:“必須來見殿下,有幾句話不得不說。”
他沒有讓袁訓迴避,太子也沒有說,袁訓原地站著。
太子頷首:“你說。”
“我家外戚,不能為殿下效力,反而拖累頗多,臣本沒有臉面來見殿下,但在家裡想來想去,關於宮裡娘娘有幾句話,也許殿下想到的晚。”
太子皺眉:“與母后有什麼關係?”
“當年舊事,橫在人心。以臣來看,娘娘對壽姐兒是少失慈愛,亦不曾表明心跡。”
說到這裡柳至頓上一頓,對著太子重重看了一眼。太子聽到“表心跡”三個字,腦海裡有什麼豁然明朗,注意力也集中上來,身子微往前俯,有了關注。
“馬上就是壽姐兒生日,請殿下提醒娘娘。不瞞殿下,娘娘近半年裡信的是柳明和柳暉,對臣說話她聽不進去。臣請殿下告訴娘娘,她是殿下的母后,是壽姐兒的長輩,該忘的不能忘記。就像娘娘以後恢復儀仗,皇后該做的事情一件不能少,也一件不能多。壽姐兒也是一樣,不該要的不能要,不該少的不能少。”
柳至堅決而又堅定的說完,抿緊嘴唇在這個時候掃了袁訓一眼。這一眼儼然正視,但袁訓在想他的話,沒有看他。
太子激動上來,在房中踱步來掩飾著。殿下以前養在宮裡,和柳家的人接觸不多。出宮以後沒過多久就事情不斷,他對柳家看法隨著下去。在今天,柳至為柳家正了名,柳家不都是草包一流的人物。太子暗暗的稱讚他的話,說得好,也說得是時候。
柳至不卑不亢地把加壽和皇后都說上,有沒有敲打袁訓的意思,也許有。但他的敲打對太子不起作用,在太子面前他說起加壽只能是說上一說,說到皇后才讓太子對他刮目相看。
山有山脈,草有草根。孩子有天性發作,大人們各有職責。要是孩子不像孩子,吃喝哭泣全能控制,那不叫孩子。
要是大人們不守自己職責,事情往往一團糟。就像殿下的生母皇后娘娘。
皇后的職責應該是輔佐皇帝,她和百官不同,她的輔佐是管理六宮。太子一般不由她教導,有太子師傅們,但她和皇帝相處融洽,對太子助力也大。
現任皇帝沒有外戚助力,但他的母親冠寵六宮,他的妹妹是太上皇最小的女兒,一般家裡年紀小的都是嬌女,是太上皇最心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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