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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啦啦迎出一百多人。
柳至皺眉,斥責道:“什麼事情值得這麼亂!比過年吃酒還要齊!”
“至哥不好了,娘娘和太子出事了!”
柳至的夫人走出來,對著柳至也是傷心:“您回來了,趕緊想辦法進宮去看看娘娘吧,就是太子那裡,我們也進不去。”
柳至不顧剛回來勞累,坐下聽完,面色越來越難看。在他面前的人亂嘈嘈的說著話,說著怪張三怪王二的話,到處尋仇人時,柳至站起來,面上冰寒一片,吩咐他的小子:“我的馬跑幾天累了,換匹馬給我,我出去尋個人說話,都不用跟。”
有兄弟們要陪著,柳至說不用,獨自牽馬出門,往冷捕頭家裡來。丟下幾句話,他又去常去的酒店裡,買幾瓶好酒抱著,往他心煩時常去的野湖去。
到了地方,見一片白茫茫真乾淨,樹上有積雪不能坐人。柳至跳上去,把雪拂乾淨,外面穿的是皮裘,墊著坐下,悶悶的喝起酒來。
一瓶酒沒下去,又一匹馬過來,袁訓在馬上眯著眼,皮裘裡也裹著酒。
他下馬,柳至跳下樹。
兩個人打一個照面,柳至飛身撲上來,迎面就是一拳。袁訓一側身子讓過去,柳至又是一腳。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天地間雪蓋住所有,似乎只有柳至的嘶呼。
袁訓又讓一下,淡淡道:“你不能打我的臉,別人問,我沒法子回答。”
柳到揪住他,幾拳搗到他身上,眼睛都紅了:“你說,你說你為什麼!”
袁訓冷冷看著他,索性的也不躲避,由著柳至又是幾拳打下來。最後一拳搗在他肚子裡,侯爺彎下身子往後就退,蹲在地上粗聲的喘氣。
“為什麼?”柳至還是苦苦逼問。
袁訓順過來氣,怒氣沖天,爆發似的回他一句:“因為我不放心!”
他攥緊雙拳,筆直站起身子。
在他挨柳至打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的怒氣。
柳至讓這語聲激得僵直住,隨後,他一拳也沒有挨,但跌跌撞撞地後退,踉嗆著才把身子穩住。
袁訓說開了頭,就不肯放過他。幾步上前,把柳至衣襟揪住,侯爺的眼睛也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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