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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行人中為首的那個,正笑得見牙不見眼,滿嘴白牙倒是漂亮,但那面龐,又黑又瘦,又瘦又黑——袁訓夏天曬的還沒有恢復。
髮髻凌亂——袁將軍才去頭盔,在手裡抱著,這是在家,他也不怕母親妻子嫌棄,也沒考慮嚇壞客人的事情。客人你不滿意,你可以不看是不是?
臉上還有一道血淋淋的傷——他和梁山王分別時,從戰場上才下來。
盔甲是暗色,也灰塵血痕看得清楚——今天日頭不錯。
兩隻老牛皮靴子,沾的不是草就是泥。還有一大塊泥在腿上凝結,主人還沒有清理。
這整一個沼澤地裡滾出來的鬼,哪裡敢說她是寶珠丈夫?
杜氏歪靠著樹身上目瞪口呆,要是沒有樹擋著,她可以驚嚇倒地。這就手抱著樹,面上白得嚇人。
不……不會吧?
就這樣的人,把寶珠從自己丈夫手裡搶走?
神思恍惚中,袁訓一行過去。同來的丫頭催著杜氏離去,杜氏深一腳淺一腳跟著她出門,坐上轎子還在發愣。
這個就是袁將軍?
他的兒子女兒都生得那麼好,他的母親妻子都容貌動人,就他…。這真是鮮花插錯地方啊。
杜氏就沒有去想,孩子們都生得好,怎麼會有個像鬼的父親。她沒見過辛勞累乏消瘦的人,心思又全用在女眷們往來,尋找這種體面上去,這就自己嚇住自己。
直到回家,迎面見到餘伯南走來。餘大人守城也瘦了不少,但在杜氏眼前,就看著變化不大。還是一個端正的人兒。
“撲哧!”
杜氏樂了。
餘伯南奇怪:“作什麼好好的見到我要笑?”用袖子在鼻子尖上抹幾下,還以為有灰。杜氏更笑盈盈,走近前來:“知道嗎?袁將軍回來了。”
“哪個袁將軍?”餘伯南明知故問。
他知道袁訓離這裡不遠,但幾時回來看就不知道。內心正迴避糾結這件事,餘伯南是不大情願見到竊珠賊的,怕自己還想揍他,又沒本事打,杜氏偏提出來。
他不自在,全落在杜氏眼裡。眸子靈活的微轉,杜氏含笑:“昭勇將軍啊。”本能的,杜氏看出餘伯南不願意提袁將軍,換成以前,杜氏不提。但今天見過袁訓,杜氏還就願意說說。
餘伯南是不管什麼時候都不願意提袁訓,冷淡:“是他啊,回來又怎樣?”餘大人沒好氣,這又翻舊帳不是?
聽妻子卻道:“哎呀,他沒有一處如你好,怎麼當年,怎麼你就…。”看笑話似的一笑,翩翩然往後走。
杜氏想說的就是這個,她覺得寶珠眼光像是不對。
餘伯南原地呆住。
沒琢磨出來妻子這話是標榜她自己眼光好,反而回身叫住杜氏。焦急上來:“他受傷了嗎?”如果不是受傷,任是誰見到,都不會說自己比袁訓生得好。
“他,傷在哪裡?要不要緊,寶珠以後可怎麼辦?”
問得杜氏惱怒上來,把手中帕子打在餘伯南滿面關切上面,恨聲道:“要你關心!”一怒回房。餘伯南不理她,原地垂首,腳步更似灌鉛般重。
他應該去安慰寶珠,但他不願意見他,看到他就想再打一回,但現在他受了傷,一定頗重,杜氏才說不如自己,定然是落下殘疾,定然……可不去看視,寶珠該哭得多傷心?寶珠還在月子裡,月子裡不能哭……
府尹大人傻乎乎長嘆息,一聲難過似一聲。
…。
“不要,我不要……。哇哇哇哇,”香姐兒驚天動地的哭著,全然不管初次見面的父親有多尷尬。
跟隨袁訓回來,也來看孩子的蔣德關安退到房門外面去笑,肩頭顫抖不能自己。
房內,正穿衣裳起來的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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