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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時候一長你再看,他們還能呆得住呆不住?那光華世面上,得自己有光華才能長待著。遠的不說,就像你的老對頭柳家,”
袁訓乾咳兩聲,把冷捕頭打斷,駭然地笑:“咱說話當心點兒行不行?”
冷捕頭又壞笑,一口答應:“行!老丞相已做古,侯爺你這就打遍朝堂無對手,”袁訓白眼他,冷捕頭又壞笑:“這個也不能說,那就只能說說柳家的破落子弟們。”袁訓失笑:“這個能說。”
“老丞相去世,侄子們爭著為丁憂。要說丁憂這是古理,最早只為父母祖父母等直系尊長,到後來丁憂成風,兄弟姐妹喪也如此辦理。本朝柳侄子們這樣辦事,大面上是尋不出錯來,但仔細一想,全是做給皇后看的。”
袁訓在聽到“柳侄子們”時,就忍不住一笑,這壞東西故意少說一個字,把柳家侄子們這話全變了味,聽上去像是他家的侄子。
又聽到後面說是擺樣子做個看席面的,袁訓微笑:“這說得也是。”
冷捕頭不懷好意打量他:“所以,以後,你家指不定也出這樣事情,有那一天,侯爺仙去,”袁訓把拳頭捏巴捏巴出響動,冷捕頭又咧嘴:“你別惱,在你前面我早走了,你想找人也找不到我。”
袁訓擺手:“你認真的說,別亂插話題。”
“不是亂插的,是捱得著的。”冷捕頭呷一口酒,看上去他自己是有滋又有味,嘖巴下嘴,繼續道:“這就捱得著我剛才說的,是塊玉怎麼都放光,不是塊玉,這都和柳至擠著去丁憂。”
袁訓來了精神:“你罵他我愛聽,”笑容可掬:“再多罵幾句不是。”
“罵他你又不進錢,罵他不過是皇上都不解他丁的是什麼憂。皇上正要用人,尋他幾回不出來,娘娘恨得只怕咬牙,娘娘眼前無人可勸,娘娘自己出個主意,”
袁訓眼睛一亮,但是故意道:“咦,你不是不能說嗎?”
“哈哈,這是有關連的,這就帶出來。”冷捕頭打個哈哈,舌頭一卷,話題就轉回去:“你要問的那家就是這般,宮裡無根基,先是得寵,京外來的事事兒不懂,就失了寵。這又有寵,有寵又如何?無子到最後,總是淒涼。”
袁訓語帶雙關:“這事情可不能辦。”
冷捕頭繼續瘋瘋顛顛哈哈不斷:“啊,有子又如何,柳至一丁憂,事情像是不對,哎,我說侯爺你拳頭硬,幾年前打得京里老鼠洞都翻個過兒,你怎麼不去尋他事情?”
袁訓見縫插針地笑話他:“就那時候把你翻出來曬曬日頭的不是?”
“我說找不到可恨的人,原來在這裡。你把我翻出來,你倒是再塞回去,害我曬脫皮,回家去老婆都不認。”冷捕頭皮頭皮臉,見袁訓倒酒,又一碗酒下肚,再道:“這外面無人,裡面也難。你都看到,你這樣大的福氣,還要來尋我說話,何況是你要問的那一位,和我不能說的那一位呢。”
袁訓揶揄他:“你也沒有少說。”
想這個人今天說的實在不少,看來袁侯爺還能在他眼睛裡待著,袁訓著實的感激。這就安心不少,打迭心思陪他,和他痛醉,各自回家。
……
第二天起來,袁訓坐到書房裡,著實的把冷捕頭的話尋思,越想越有道理。
這個人看似胡言亂語,其實句句切中弊端。
皇后娘娘現在沒有丞相可以依靠,柳至又丁憂很少進宮,不管是她自己出主意也好,別人出主意也好,都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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