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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壽姑娘這事情,您做的確定不對。哈哈,卑職是粗人,說話直,以前上司從不喜歡我,侯爺您不要見怪。”
袁訓好笑,能幫我想到收斂二字的人,可就不是粗人。心想聽聽他下面說什麼,半帶鼓勵:“你我都曾在梁山王帳下,算是同僚。有話明說不必拐彎。”
“那我可就說了啊,”王恩在說以前,往袁訓面上又看上一看。得到袁訓再次的頷首,他面色一變,謹慎的絕對不是一個“大大咧咧粗人”,認真地道:“您雖然是太后的親戚,但現在的六宮之主是皇后娘娘!壽姑娘這幾天的名氣大出天去,卑職京裡京外聽到的話,像是都只知道宮裡有位壽姑娘,都忘記宮裡還有別人。”
袁訓好像聽進去,把頭點上好幾點。
“再來卑職冷眼旁觀,侯爺近些日子尋人吃酒嬉戲,話難免說得不在道理上面。侯爺,您還沒有官職呢,您凡事不是還要收斂些嗎?”
王恩在這裡像是說完,雙手扶膝,面上全然是懇切的望在袁訓面上。彷彿自己的話是中肯的,要得到袁訓的認可。又彷彿要看袁訓反不反感。
袁訓面色不改,還是剛才的面容。但肚子裡暗暗罵上一句,不長眼睛的東西!虧你還冷眼旁觀,就沒有旁觀出來我是什麼人!
就袁侯爺自己來說,他認為自己上得去高,也就得了低。在家裡閒得住,出門也能忙。他功勳在身,有太后和皇帝的照顧,也不能抹殺有侯爺自己的辛苦。他能撒嬌會吃苦,能攬事兒也不怕事。能吃能喝能擔能扛能思能想敢作敢當。
收斂二字,也早就在他心裡。不需要別人來提醒,更不會在收斂上給人可趁之機。面前這個裝模作樣,口口聲聲自己是個粗人,卻把自己近來的事情全看在心裡,還在心裡尋思過,才能出來這一篇深思熟慮話的人,他當自己是什麼?
是個倚仗太后權勢而登高,登高後還不知足的紈絝?
還是當自己是個軍中混幾年,粗枝大葉跟王爺蕭觀表面上的那種人?
王恩雖然沒有明指袁訓今天讓皇上罵的事情,但話裡已油然帶出。袁訓眯眯眼,從他報的履歷上來看,他家裡在宮中沒有人,不能這就知道才發生在御房裡的事情。
但是也不好說,像姑母太后在沒明說以前,誰又知道袁家在宮裡有人。
而他看似貿然登門來提醒自己,其實他自己也說出來,“卑職冷眼旁觀”,這個冷眼旁觀的人,不會是他,應該是另有他人。
袁訓就是沒有想到這裡,也不會翻臉把王恩罵上一頓。袁侯爺能撒嬌能吃苦,能尖刺的跟長公主的孫子罵街,也能虛懷若世上一切的谷。
見王恩直直還在看自己,袁訓縱然沒有戲弄他的心,也得幫他把眼前這一出演完。當下面容嚴肅,似讓王恩的話震驚得才醒過神,叫上一聲:“哎喲!”舌頭在嘴裡打上幾個轉兒,好似艱難萬分地滾出來話:“多謝,大人教我,”再就滿面慚愧:“近來我的確是沒想到這這些,沒想到不是。”
王恩開心的笑出兩聲,換上安慰的口吻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侯爺您宮中有太后,軍中有郡王,日子過得爽,想不到許多也是有的。別說是您,就換成是卑職我,也要樂上半天裡去,只顧著樂不管別人。人之常情,常情吶。”
袁訓又暗罵他幾句,你從哪裡看到我只顧著樂去了?我金殿上辭國公,代妻子辭國夫人,這全是過明路的,是你忘記了吧?
我背後辭福王府,這個你不知道,可見讓你來的人勢力也有限。
我為舅祖父才讓女兒們去看望他,這是為孝為親情上面,這個你想不到,可見讓你來的人只顧著算計去了。
但,是誰算計自己呢?
袁訓心想我得趕緊把這個人打發走,也好看看他背後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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