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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忍俊不禁:“看著太子呢。”袁訓截過話頭:“就是這樣,這不是很明白。”
紅燭高照,把夫妻面上映的熠熠生輝,都沒有很擔心很害怕。一個與有太后有關,另外一個就是與夫妻的經歷有關。
一個少年到太子府上,歷經流言蜚語。
一個隨夫到邊城,闖過血戰燒殺。
和久受柳丞相庇護,太后感恩於丞相當年沒有太多阻攔而也有庇護的皇后相比,抗不順心的能耐更強。
還要再說幾句,外面有小腳步過來。加壽和念姐兒梳好晚妝,笑嘻嘻各抱著一個貓。
念姐兒大加壽兩歲,今年九歲的她面染紅暈,帶著難為情,對著袁訓寶珠行禮:“舅舅舅母,我來聽古記兒。”
袁訓下意識低頭看看衣裳,而寶珠也看過來。
念姐兒在,當舅舅的衣裳不敢亂,外衣在房裡也周正的穿著。
見整齊,寶珠讓念姐兒上榻,袁訓讓位坐到椅子上,加壽坐到他膝蓋上去,摟好貓兒,就催著說故事。
說過一個,袁訓吃茶,念姐兒問舅母:“說祖母病重,舅母幫我問過太后沒有,我幾時回去看視?”寶珠柔聲道:“太后說想一想,讓誰和你一同回去的好。商議好就送你走。”
念姐兒瞅一眼舅舅,很想問舅舅去不去。但想到加壽最近遇上不愉快,舅舅不會捨得走,念姐兒先就不問。
月色籠上窗欞,念姐兒的心回到太原,彷彿能從月色裡看到她常年病弱的祖母,陳留老王妃咳嗽的身影。
聽說是母親去年回去前,就再沒有下過床。拖過冬天到這夏天,有可能拖不過去。
陳留郡王不在家裡,郡王妃管家,念姐兒在祖母面前呆的時候多,對祖母有一份兒感情。
還有她進京數年再也沒有見過父親,也希冀回家探病能見到父親。看看自己的舊居處,還有幾個閨友也再見見。她們全是今年會寫字,寫一封歪歪扭扭的信送來,遺憾擔心不能進京看念姐兒大婚。
這字眼把念姐兒朦朧心思挑起,她就要大婚,成為皇帝的長媳,以後永遠和加壽做伴兒,有舅舅一家在,但父親像是隔得更遠。
月光白紗般起來,耳邊說故事的聲音停下,加壽拍巴掌:“好聽,再來一個。”
念姐兒嘴角噙笑,見多了舅舅疼表弟表妹,念姐兒想自己的父親也會這樣疼自己的,再不去見,用太后的話說眨眼就大了,是說加壽再大大就不能坐到舅舅腿上,念姐兒好擔心自己大了,父親他不能疼自己了不是?
蕭凝唸對自己父親的印象,有點兒少。
......
說辦就辦起來,第二天恰好沐休,忠毅侯府就大擺宴席,請至親好友同僚知己,為韓世拓慶賀得官,為老太太招待山西來看她的婆婆們,隨便為加壽去晦氣。
褚大路和執瑜跑了一圈,說渴了去喝水,一抬頭,咦,難得遇到單獨在的加福。
從他回來,加福身邊就有小王爺,放風箏聽大戲小王爺寸步不離。褚大路是想上去說句話的,但小王爺小眼神兒見到是個男的,就唰地冷下來,天生貴氣有威懾。
褚大路也有膽子,不是不敢,是訕訕的自己就不願意過去看那冷臉色。
但沒和加福玩一回,褚大路遺憾。
他就走上前去,問柳樹下面仰面看的加福:“你要柳條子嗎?我上樹摘給你?”
三歲的加福看看四歲的表哥,搖搖小腦袋:“我要知了,戰哥兒找竹子去了,你別爬,樹高摔得疼。”
褚大路在山西爬過樹,捲袖子就獻殷勤:“我會爬樹,你等我夠給你。”往樹上就一撲,手腳並用向上就走,到一半那麼高,屁股後面一疼,回手去摸,說著哎喲,一隻手固不住身子,呼哧呼哧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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