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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裡,兩根修長手指拈住柳明等人的上書,要看不看,欲丟又不丟的掃視著。這是皇帝在今天數不清的掃視次數中,又有的一次。
了悟在皇帝面容上,把他清俊的眉頭染黑。奔著太后而去,泛起皇帝心頭的反感,也提醒他最近有些事情若有若無的遙指太后。
首先是太后隱瞞出身。這事情好解釋,以養女身份代替嬌滴滴閨秀們入宮,太后不是頭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閨秀們有的早有意中人,有的不願意到宮裡吃苦。有人認為進宮是體面事情,有人認為進宮多不自在。就像很多朝代宮中選秀,民間百姓們嚇的把女兒趕緊嫁人,給年老的殘疾的也肯。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進宮,去享受牢獄似的體面。
這種事情獲罪可大可小,但皇帝臨幸,發現某人送上來的女兒不夠身份,問問她是頂替的,皇帝也可能大怒,說是欺君,也可能滿意,就此放過,可大可小。
現在指出來對太后沒有影響,不過是損傷太后的名聲罷了。
因為太后六宮得寵,下面就有一些什麼太后素有大志,爭著要進宮,把人家女兒暗害一回又一回的話。
偏偏那家子大員在太后進宮不久就有罪,帶累得太后沉浮起落,他自家滿門不是斬就是病死,餘下的也有嚇死的驚死的,沒幾個活人兒又遠遠出京,這樣的謠言出來,想找個活口證明都不在面前。
再來是說太后對養父和自家有薄有厚,這個從忠毅侯的履歷上去看就一目瞭然。
袁訓十二歲入太子府,不到數年為公主師,太子的照拂,和中探花是將軍,一古腦兒的全扣到太后身上,說太后厚薄不均。
說太后對送她進府的那家子大員,皇帝登基後沒有為那家子說話,倒迫不及待地把袁國舅表白,像是過河拆橋。
聞絃歌要知雅意,這哪裡是說太后厚薄不均呢,分明是說太后品德不行,那生下來的皇帝還能好嗎?一不小心,皇帝就是個得位不正。
在上位的人要是沒聽過流言蜚語,估計也是個死個無數年,而且生前沒有名氣的死人。
哪一個大活人沒有聽過三兩句閒言?皇帝聽的就更多,因為他派出去的暗探專門蒐集這些。
有些話皇帝能忍,有些話皇帝要防,有些話聽過跟沒聽一樣。柳明等人的上書,就屬於皇帝要防的裡面。
官員們間的私語皇帝多少能掌握,但他沒料到他們還真有膽子當殿呈上來。
以柳家是皇后外戚的身份指責太后,這事情不小。皇帝只找柳至算帳。不是他和張大學士、老侯想的一樣,而是皇帝懶得跟柳明這些人廢話,更不想去皇后宮裡廢話。
夫妻多年,以皇帝對皇后性子的瞭解,把她關上許多天,驟然得自由,皇后只會更怨言滿腹。皇帝沒功夫沒心情去聽皇后羅嗦,這個丟給太子。
他只見柳至,讓柳至給自己交待。
等待的時候,皇帝有別的上書要看,但不時的,他總要把柳明等人寫的又看幾眼,然後閃過鄙夷,膽子還真大。
丟下來,再批閱別的。
就這樣看一回,鄙夷一回,又是數次,柳至來見。
輕飄飄的,並沒有用力,“啪”,這一聲並不沉重,皇帝把那看了又看的東西拋到跪著的柳至面前,語聲淡若流雲:“你自己看。”
柳至不用看也知道內容,但皇帝要他看,他捧起來還是看了一回,隨後伏地叩頭:“請皇上允臣回話。”
“嗯。”
“百年大樹,表面光鮮,必有千瘡百孔於內中。總要去其病腐,固其根基,重新汲汲日月,方能為棟樑之才。如今臣家蒙聖恩多矣,就如這百年大樹,子孫都依靠其生長,全然不管風雨滋潤不是垂手可得。”
沒想到他這樣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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