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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在窗外聽著裡面沒有了動靜,大家鬆口氣,像是爭吵結束。大家看花逗雀子,同時靜候著裡面隨時會叫。
袁訓陪她研上一會兒,並不寫字,把寶珠摟起來:“進來是和你說話,偏偏你胖了瘦了的鬧騰,走吧,也陪你玩了,該去說正經話了。”
寶珠笑盈盈只顧著研:“所以這是罰你,寫不完的,明兒接著寫。”
“說起來欠條呢,我有好些話要對你說,”寶珠抿唇一笑,面龐肥白白的只想讓人咬上一口。袁訓就一跳下來,不偏不倚落到寶珠後面,把寶珠嚇了一跳,袁訓低頭看墨汁:“這些我幾時才寫得完?”
袁訓好笑:“你玩欠條玩上癮了,還敢要我寫欠條?”
“怕了寶珠了吧?怕了寶珠你就討個饒吧,”寶珠追趕出來一身汗,做月子睡出來的懶怠消失好多,又玩上來,在下面樂顛顛,見水不足,又加些進去。
袁訓在上面瞠目結舌模樣,腿勾牢梁頭,往下探身子:“你還真是和氣啊。”
不大會兒,紙也找來,筆也找來,更把水盂硯臺都取來,興致勃勃拿椅子當書幾,在上面研起墨來。嘴裡還嘀咕:“白紙黑字的給我寫欠條,以後只索慢慢的還就是。”
“我只罰你說一百遍對不住,就放你過去。”寶珠樂著去找紙筆:“說一遍寫一遍,探花郎都說字兒好,大前年撇得我和加壽獨自兒過,母親和祖母也還沒有來,欠我的拜年錢,欠我的春聯對子,欠我的好聽話兒,欠我的……”
袁訓皺皺鼻子,這是一個鬼臉兒:“你當我會信你?”
寶珠想想也要笑,對袁訓道:“知道大姐那天來說我什麼,說我是好氣的人兒,”寶珠笑眯眯:“你下來我不打你,我和氣著呢。”
“你這樣子,哈哈,好賢淑的人兒。”袁訓倚坐梁頭樂不可支。
拖個椅子坐下,寶珠守在下面:“我看你一天都不下來不成?你敢下來我就不客氣了。”把個拳頭晃上幾晃,對著袁訓把臉兒一黑。
寶珠叉著腰在下面氣勢洶洶,臉上掛著淚珠,怒道:“你再說,我就知道你是存心進來笑話我的,不許你說!”
耳房裡,袁訓又坐到梁頭上面,對著下面大笑:“我當怎麼了,不就是你胖了,你早就胖的,而且胖的別人不能比,哈哈,這也值得哭嗎?”
丫頭們不是紅花和衛氏,是經過袁訓和寶珠玩耍的,就都浮起狐疑,不知道里面怎麼了?
然後奔跑聲,東撞西撞的動靜出來。
“哈哈哈哈……。”
外面等使喚的丫頭,見到小爺興沖沖進去,都暗笑必然是和奶奶有一腔的話要說,就聽到裡面放聲大笑出來。
寶珠在他懇切的面容上打量好幾回,才又往他懷裡一投,哭道:“真的胖了。”這一回是真的很胖很胖:“比有加壽的時候更加的胖。”
孩子氣的舉動,讓袁訓失笑:“我說你女兒怎麼天生就會這一手,果然是你的家傳。”把寶珠扶去坐好,扳住她的面龐,取出帕子細細給她擦淚水,好聲好氣地再問:“到底是怎麼了,你別讓我悶在葫蘆裡行不行?”
“不是新衣裳,是衣裳…。”寶珠哭得就更傷心。哭著哭著,想到原因是對他說過的,他現在亂猜,要麼是有意的取笑,要麼就是不放心上,早把那個原因給忘記。寶珠在袁訓肩頭上蹭來蹭去,把淚水全蹭他衣上,哭道:“你取笑人。”
袁訓福至心靈般的想到一個原因,對著小山似的衣裳看看,道:“是沒給你做新衣裳?也是的,寶珠要滿月了,沒有新衣裳明天沒辦法見人。”
“嗚嗚…。明天我怎麼辦?”寶珠又哭出來新的一句。
袁訓喃喃:“看起來像是我得罪的你,可是我幾時得罪過你,我除去辦事情,就在家裡陪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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