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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然的語氣怒道:“我知道了!你這是過河拆橋,去年你需要用人,你就讓我來。現在你有了更好的人,就不想要三叔!”
“來來來,”三老爺強撐著醉後的身子,走到房子中間,青磚空地上,左手高舉若打虎,右手低握似伏龍,他搖頭晃腦:“看我,看這降龍伏虎拳,你敢欺負自家叔叔,你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你想要我走,休想!”
一個黑影子飛來,三老爺酒意上湧,眼昏花看錯,還以為侄子要打他。嚇得他往後就退,嘴裡嚷著:“你小子厲害,你年青血氣壯,三叔我不是對手,等我出去告訴這十里八鄉認得的人,侄子打叔叔,憑你是我上官,那也不行,”
他還要再嚷:“好不好的,我告你衙門裡去,晚輩打長輩,你還敢橫行?”韓世拓打斷他:“我不打你,我沒那功夫,你自己看看那是什麼!”
地上,掉落的是帳本子。半卷微開,有春風進來,就呼呼翻動幾頁。
三老爺一見笑了:“嘻嘻,你這是,我知道了,你怪我沒把賬目記清楚,世拓好侄子,你說哪一筆少了,三叔我這就寫。我這一手的好字啊,可不是吹的,我這是練過的。我十歲就知道我要當官,當官不得批公文嗎?我想我城府不如你二叔,在你曾祖母面前得寵不如你四漢,我就練我的字……”
把個眼睛湊到帳本子上,韓世拓冷淡地道:“沒少,多了。”
“啊?”
“你來以後的第三筆帳目,兵部運送的一批刀劍,我說不許扣損耗,從京裡出來到我們這裡沒一個月,路上雪融化無水災,刀劍要丟就是一整車或一箱子,我說一把不動,你這上面是怎麼寫出來損耗一百把的!”
韓世拓怒不可遏,如果這不是他的三叔,如果這不是自家的叔叔,如果……他手按按袖子裡,那裡有袁訓的信件,又有四妹寶珠新給做的一塊帕子。很想對自家人表現,如四妹夫妻對自己一樣的有情意,結果結結實實撞到鐵板上。
又讓三老爺勾起童年的種種惡跡,韓世拓心灰意冷。算了,果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好好對待。自家叔叔全是讓酒色財氣浸得骨頭裡,改過來也不是一朝一夕間。
他沮喪的揮手:“你走吧,三叔,我這裡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我看過所有的帳本子,你改動的地方不少,也賺了幾個,我當沒看到,帶著銀子回京去吧,再花天酒地也好,對了,回京你就不能花天酒地,你守喪呢,小心御史彈劾你吧。走吧。”
三老爺激得血湧上頭,臉通紅一片。見燭下侄子面上帶盡憔悴,這就知道他是來真的。三老爺肯走嗎?
不不不,他和韓世拓一樣,在這裡有吃有喝有樂子,最妙的一點兒是,侄子走的什麼運,在京裡爛泥扶不上牆的花花公子在這裡居然當家,鳳尾不如雞頭,侄子當家,叔叔就過得不錯,三老爺哪裡捨得走呢?
滿面堆笑,韓三老爺打個哈哈:“世拓啊,你是氣三叔去喝酒了是不是?你彆氣,聽三叔慢慢對你說。這筆刀劍你說不許動,我怎麼敢動?這不是常送東西的那商人,”
“我不想聽。”韓世拓悶氣。
三老爺話鋒一轉,又繼續給自己找臺階:“這不是你這桌子,你看看,你這主事的人,桌子都剝了漆,我想給你換張新的,”
韓世拓幾乎沒氣暈過去,又打斷:“我這桌子不錯,這表示我清廉。”三老爺抱著帳本子牙快要笑出來:“別開玩笑了,清廉,哈…。”
“明兒一早,回京去!”韓世拓騰地站起來,帶著煩惱樣子就要回房。三老爺跟後面火了:“侄子!三叔對你好解釋你不給面子怎麼的?”
“不就幾把破刀劍,你至於嗎?”
猛地一回身,幾步走到三老爺面前,韓世拓揪住他衣領,咬牙狠狠道:“三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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