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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違背娘娘了。”信妃眉目間露出蕭索:“其實我們要的,只是這宮裡四平八穩的待著,能不時見到家人,家人們在外面也四平八穩的當著官,不就是這樣。”
“你說得有理。”那嬪妃說過,又請教道:“賢妃的宮女還在我那兒等著,我可怎麼回她?”
信妃眉頭也不動一下:“打出去唄!她先往我這兒來的,我讓人直接攆走,還當是她家娘娘還在,她就大模大樣的來找我了?”
那嬪妃讓她提醒,回宮去打發。
這裡,信妃自言自語道:“這個袁小姑娘啊,至少好些年沒有人再敢動她。過上幾年她大了,袁家還不接出去嗎?而且她大了,誰欺負她會閒著?這一齣子弄的,這可就安穩呆在宮裡了。”
一件舊衣,又肅平宮闈有一段歲月,信妃想想也是佩服的。
但是說中宮娘娘好性子,信妃不信。有誰對著刀,還會裝善人的?看錯人這事兒,也是需要改正的。
不然就一里一里的,繼續跟著錯。
第二百九十九章蘇赫逃走
真正的憤怒,未必就是雷霆。
那從心頭而起的怒火,並沒有經過言語、眼光、身體而表現出來,卻能直達到對方心頭,把他雷到五內俱焚,這個,才是真正的憤怒的吧。
沉而有力的嗓音,帶著主人本身的清朗,又有著經歷世事的凝重:“福王,你可知罪?”是平靜的,卻似在福王頭上打出一片炸雷。
福王匍匐蠕動,伏在殿中似結了繭而又要挪窩的一堆蟲子。哭泣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爛哭糟啼:“皇上,皇兄,我知罪,我殺了他,我把他給殺了!”
淚眼模糊去指蕭儀的屍首,也是送進殿來的,卻沒認清,帶著受驚嚇頭暈眼花狀,指了個相反方向,把殿角一側的銅鑲琺琅三足大香爐給指住。
福王高叫:“在那裡,他死在那裡!”
不管怎麼看,都是離瘋不遠的模樣。
皇帝嫌惡上來,油然的浮現出這就是皇家子弟,就這副模樣,虧著他的娘當年的老太妃還有過扶子上位的想法,但是讓當時還是皇帝的太上皇掐得滅滅的。
皇帝那時候是太子,他是怎麼知道這事情呢?是由太上皇親口所說。太上皇在還是皇帝的時候,對自己的太子兒子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也不可輕易換君。把黎民百姓逼到換君主的地步,那是老天也無法來救。是以,一任君王要灑灑脫脫的做個皇帝,後人不見得好,也未必貶低,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這就是這幾朝裡,太子都是打小兒培養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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