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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思越想越不能決定,就一拖再拖。
橫刀一抹,倒也痛快。但把柄怎麼辦呢?就要把自己拖累進去。
在最初的幾年東安郡王沒有殺了福王,在後面的幾年,陳留郡王名將漸高,他就分不出更多的心思解決福王這事。
人越老,越投鼠忌器。
說出去無數的怨言,才真正是東安郡王擔心的地方。而且那一年,他給福王行了不少方便。福王有一部分的路條,是東安郡王府所寫。
這點兒把柄讓福王握在手中,和殺霍君弈一樣嚴重。
他認為他的辛苦得不到鞏固,名將源源而出,隨時都會影響到他的地位等等……長江後浪本就是推前浪的,東安郡王也曾推倒過別人,但他在乎這一點兒名將體面,在乎那鮮花著錦處。
一個人的嫉妒成了性,就會釀成嚴重事件。福王和東安郡王長談了一個時辰,怕梁山王知道,不敢多呆。時間太短,一個時辰裡都爭著說話,氣氛調動起東安郡王說了很多。
東安郡王的委屈傾洩而出。
“你不殺他,他就要壓過你!我能明白你,你認為京裡會不會明白你?”
福王的話打動了他。
福王把他的寶印給東安郡王看了,就說起來:“陣前擅殺大將,你郡王當夠了?”就為這一句話,東安郡王后來把所有家將全換掉,也沒有找出當時誰是內奸。
東安郡王著實吃了一驚,據他所知,福王殿下還在京裡。
“我是福王!”福王上來並不隱瞞。
東安郡王除去心腹大患,卻沒能得到大功,只能扼腕。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過去,半年以後,福王殿下到來,這是福王和東安郡王頭一回會面,在月兒鋪滿青草的一個夜晚。
赫舍德一死,一部分軍心渙散,一部分誓死為他報仇。江左郡王本就是正面對敵,戰死在沙場上,後來人馬多歸靖和郡王。
赫舍德一定是勞累的,但陳留世子也殺了幾天,一樣力氣不足。
梁山王認可了這個功勞,雖然他一早看好的是霍君弈。
赫舍德也吃驚,但趁機上馬逃走。東安郡王正要去追,山谷外面揚起陳留郡王的大旗,小世子蕭瞻載率兵到來。東安郡王做下虧心事,驚慌而去。太過慌亂,去的路線和赫舍德不是一個方向,一個時辰後,赫舍德讓陳留世子所殺,取得首級回來,也成就陳留郡王的又一點功績。
“殺了他!”霍君弈對東安郡王這樣說道,東安郡王微笑橫劍,一劍斬下他的頭顱。那血噴得有數丈高,也許帶著不平氣,在東安郡王的記憶裡,直到他走,也沒有乾涸,似永遠都要流動,都訴說他的冤憤!
赫舍德全身是傷,霍君弈也筋疲力盡,東安郡王趕到時,兩個人獨自在河邊兒上,一個大口喘氣,一個血漫全身。
兩人都力氣也不多,在一個山谷停下來歇息。
當時還沒有蘇赫的名聲,赫舍德也是一員悍將,和霍君弈戰了三天三夜,各自的人馬都七零八落,所剩不多。
混戰之中,從來有機會,東安郡王派幾名家將一直盯著霍君弈,隨時傳訊息,他也隨時離得不遠。
梁山王把重擔交給霍君弈,東安郡王就知道針對自己的成分居多。一個霍君弈再能打,他是不怕的,他要的是做手腳不讓梁山王拿住證據。
他比梁山王大上幾歲,比梁山王入軍中也早。在梁山王到以前,東安郡王一直在謀帥位。在梁山王到了以後,他排擠過他,和梁山王結下解不開的心結。
訊息傳出來,東安郡王徹夜未眠。
王爺也是有“屈”過的時候。
就東安郡王知道的,梁山王單獨陪他和江左郡王用了酒飯。梁山王當時才到軍中沒有幾年,剛剛站穩腳根,為籠絡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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