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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把最後一口飯吃完,拿帕子擦手:“沒有,十一歲那年,我隨母親到京裡,舅父再也沒有給我過弓箭,不過他全教會了我,以後我就自己練。”
柳雲若的眸子似燃燒起來:“那您教給我……”
“你自己練就可以了,別說,你這地方找的不錯,這是我當年用過的。”袁訓四下裡看看,碩長的身子緩緩站起,對柳雲若露出笑容:“來吧,認真聽著。”
“好!”柳雲若顛顛的歡樂起來,露出小王爺討好岳父的勁頭兒,跟在袁訓腳下面走到空地上。
……
一個時辰過去,日頭往西斜,下午的暖陽讓人懶洋洋,柳雲若滿身汗水,卻還是興奮莫明。
袁訓取外衣穿,把飯碗胡亂丟進食盒裡,上到馬上,對柳雲若道別:“別太晚,也別傷著力,更別丟下你家的功夫,你父親的功夫我是佩服的。今天,明天,後天,這個時辰你在這裡等我,三天一見面嗎?風雨無阻,做不做得到。”
“風雨無阻!”柳雲若叫出來。
笑容最後在他面前一顯,馬神速的離開,沒一會兒,就只能看到背後的馬尾,在奔跑中搖啊搖。
一個心思,悄悄浮上柳雲若心頭。
上午長榮說的豁達大度,和柳雲若曾對袁家的指責,在一起晃動著。遠去的身影算豁達嗎?在他和父親打架的時候,柳雲若背後也曾這樣說過。
你不夠豁達。
而現在,他才知道,話不是亂說的!
至少在此時,柳雲若承認一件事。袁家繼忠毅侯夫人以後,又多了一個讓他喜歡的人。
那就是他一直不能接受的忠毅侯。
……
晚上,柳至一進門,柳夫人就道:“去看看你兒子,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把弓箭,鐵鑄的,重的失手可以砸傷腳,我問他,他不回答,反而讓我別管,把我氣的不行,這是他自己買的?好好的刀不練,書不看,這又是跟袁家別上苗頭了吧?”
柳至漫不經心:“我也讓你別管,由著他玩吧。”甚至打個哈欠:“別苗頭好啊,人家跟你別呢,多少也要理會一下。他大了,自己作主。”
窗外,柳雲若在院子裡一次一次的舉弓,心滿意足的小模樣,這弓箭真精緻好看又殺氣十足啊。
出於對龍家箭法的欽慕,柳雲若把家裡人怎麼看也拋到腦後,他是真的迷了上去。
……
加壽放下筆,輕輕走出偏殿,看向正殿裡,夜風下,一對老人坐著看春花。
太上皇沉思:“這麼說,齊王這是聽進去我的話?”
“您說他還聽不進去?”太后揶揄他,新生白髮在夜風中好似新開優曇花,每一絲都訴說著塵封歲月。
“這就好,咱們不會再出來福王。”太上皇說到這裡,也笑話太后:“不會再有個大王府,留給你侄子。你再沒有便宜撿。”
聞言,太后笑道:“我撿到您,就是大便宜。”
“我不記得了,你從哪裡把我撿到的?”太上皇取笑道:“是在貴妃的宮裡面吧?”
“別提她的宮,是我豁達大度,沒把那宮殿拆了。就是在那個宮裡,她欺負我,要給我定罪名。然後您也不幫忙,我一個人在冷宮裡掙扎…。”
太上皇抬手:“打住,冷宮裡我陪了你。”
“您陪我,那也是冷宮不是?冷啊。”太后說的自己笑個不停。
太上皇側側面龐:“這個人沒良心,就記得冷宮,別的好處,對你說過的話,你都不記得了。”
“時過境遷,記它幹嘛。如今說我好生大度,我後來也沒怎麼樣她,她怎麼就自盡死了?”太后皺眉:“這一段公案,我一直想問你,今天想起來。”
太上皇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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