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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袁家。”
“敬重加壽而敬重袁家,跟你心裡憋屈,處處委屈自己不相干。”柳至對兒子撇嘴:“你小子就是個糊塗蛋,從你那年說全家都是窩囊廢開始,我說話,你就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就像你不服小王爺不服執瑜執璞,你同他們幹啊,我叫你敬重加壽,我幾時叫你讓出十萬八千里!”
柳雲若大為吃驚,舌頭打著結,竭力回想父親以前在他眼裡的窩囊話:“可是…。可是以前您好像不是這樣的意思?”
“小笨蛋!你又鑽到牛角尖裡去了。讓你同他們幹,也不是讓你同他們結成仇。讓你敬重加壽,更不是讓你容忍小王爺的無恥。執瑜執璞也好,別的孩子也好,你看哪個不服,要麼你讓他服,要麼讓他拿出能耐來讓你服。爭風這事情,等你將來長大當官又當家,每天避免不了,這個,可不是讓你同人做仇家。”
一席話,柳雲若說的語重心長。
柳雲若這一回聽進去,也影影綽綽想起來,類似的話父親以前也說過,但云若當時滿心裡認為,全家在父親的帶領下,整個一全京城大窩囊。怨氣十足的柳雲若沒有心情聽。
他搔頭,又揪耳朵,比執瑜執璞小一歲的他,同蕭戰是一年的人。蕭戰能理解的東西,雲若也能理解。但內心裡出現的轉折太大,讓他有懂了,卻還不能馬上接受之感。
看著兒子面上的變化,柳至可以知道他的內心起伏不斷。肯定一會兒認為全家就他一個人不窩囊,一會兒又認為自己以前的想法怎麼會錯呢?
有這種獨我最對,獨我最強的心思,這才是他的兒子。但云若以前太小,把獨我最對,獨我最強,自己解釋成壓制和冷漠一切的人。
在柳雲若又一回揪頭髮的時候,柳至輕輕一笑,接上剛才說到的,袁家來了親戚的話。
“阮家兄弟跟為父也好,但請他去家學講書文,忠毅侯佔先。咱們家裡有的是好先生,為父我也疏忽了這事情,”柳至微嘆。
幾年前的事情,可以分成兩下里說。一下里是柳丞相去世的前後,柳至煩惱與袁訓生分。一下里是柳丞相去世後,娘娘受難的時候,柳至一頭撲在保住娘娘上面,還要應付柳明和柳暉等人,柳家的先生也相對穩定和不錯,柳至就沒有想過,請小二來說功課。
在這件事情上,京裡如今懊惱的世家可不在少數。小二當時年青,雖然中了狀元,翰林院年青的狀元可以成車裝,像袁訓把孩子們中舉的事情全部託給這年青的狀元以前,還沒有過一家鄭重地這樣做過。
他們把小二當成一個學識過人的名士,沒事跟他對對詩,就覺得是賞心樂事一大樁。
在請西席上面,有一個誤區,都認為應該老學究擔重任。
上一科小二教導過的人,秋闈春闈和殿試都中的大大有名。這一科早早有人請小二,奈何小二跟袁訓好,而且小二正把袁兄得罪的不行,袁兄都不想理他。袁兄手裡還有一卷子出自梁山王府的好紙,小二的書畫癖魂靈幾乎見天兒住到袁訓書房裡,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今年京中的家學裡,有些難以推辭的人家,阮英明也會去,但他自己也說出來過,主要還是在袁家。因為他阮家的子弟們,平時會在自己的家學裡,但小二一旦講書,大家全聚在袁家。
柳至對兒子笑:“袁家山西來了親戚,你阮二叔定下來每月幾回去當先生,你小子不服這個不服那個的,把自己能耐先全了,才有資格不服人。你怎麼不去袁家呢?”
“父親,那太丟人了,我要學,為什麼要去袁家沾他們的光?”柳雲若眉頭上都暗沉下來。
挨父親劈頭蓋臉一通的罵:“沾個屁的光!阮二叔是為父的知己,為父有份!丟個屁的人!難道你去,為父不出你的銀子?小子,你又跟人要當仇家了。”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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