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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怕他們暗中針對的是我,掀起風波卻是對忠毅侯。不瞞你,左都御史大人只怕也要告老,他現在事不關己件件不放心上,有些事情能寬鬆的,他現在不願意得罪人。他未必不心裡有數我的處境,卻不肯說隻言片語,我又不好向他說什麼,他現在裝菩薩,我當惡人太不明智,我兩下里為難,就是左都御史大人沒有以前的威風,我不能獨自攖其鋒芒。避讓我不怕老臉丟盡,只怕我退一步,他們更犯一步,畢竟他們的意思,不單對我啊。”常御史憂愁上面容。
也是背靠袁家好乘涼的韓世拓,他聽得懂。半勸半出主意地道:“老大人要的周到,不過以我來看,您不用擔心。”
“哦?侯爺說來聽聽。”常御史希冀地反問。
“如我在國子監,您當這樣的事情沒有嗎?當著我面,說我走的是袁家裙帶關係的人,在今年是多出來。這背後的還能少嗎?我也同您一樣的擔憂,我倒罷了,怕他們扳的是忠毅侯。但我們衙門裡阮二大人當家啊,前天剛報到吏部革職一個,罪名是言語失於檢點,有失官體。”
常御史眸中煥發光彩,韓世拓低低輕笑:“只這幾個字在公文上面,具體的回話,是二大人進宮回的皇上,回的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但當天就摘了印,這事情您說痛快吧。”
常御史躊躇著:“說起來,這起子人能扳倒忠毅侯的機會,也只在這一年間裡。梁山王不能大捷,忠毅侯要牽連進去。陳留郡王再搶功勞,忠毅侯要牽連進去。”
“是啊,所以我說您熬過這段,等梁山王大捷,您就能收服一部分的人心,穩坐都察院。”韓世拓笑容滿面。
面容稍有鬆動,常御史喃喃盤算:“吏部的尚書,是阮二的兄長不是?”
韓世拓駭然:“哎哎,我得打斷老大人,”常御史不解地看向他,心想我這是自言自語,你打斷個什麼勁兒?
見到文章侯正色:“您別東盤算西盤算的,忠毅侯可不是這樣的人。”常御史恍然,忍俊不禁:“我就是這麼說一說,倒沒有針對我的人,我就求到袁家,尋到阮家,把他們革職的意思。”
韓世拓輕輕地笑:“那就好,我也不過是提醒罷了。”再道:“您何必自己說上一說?現放著我的姑祖父,都察院曾任過職的老侯,何不去後院裡尋一尋他,同他請教個主意。”
常御史笑道:“我正有這個意思,我這就去拜見他。”就要走,見到韓世拓輕咳一聲,張張嘴,沒說出來,話又咽回去。
看在眼中的常御史道:“你我是親戚,說個揭去窗戶紙的話兒,你我仕途都與袁家有關,算一條船上的人,有話不要掖著。”
韓正經面容沉沉:“我就是想問,您對忠毅侯怎麼評價?”
冷不防的,是這樣的一句問話。常御史衝口而出,這樣脫口的話大多就是平時的心思,也就是真心而言。
“有勇有謀。”
“在我看來,忠毅侯很會照顧人,這說明他是個重情意的人。”韓世拓補充。
常御史琢磨一下:“好好的說這個,你是什麼意思呢?”
冷不防的,韓世拓又問:“陳留郡王要是再次大捷,身為御史長官,您準備怎麼應對?”
倒吸一口涼氣,常御史惶然失色:“這可怎麼行!陳留郡王每一次大捷,梁山王就被逼退兵,守住回邊城的各處道路。我就是不懂軍機,也由公文上看懂郡王的大捷,與他不守王爺排程,私自進攻有關。兩軍對壘,戰帥不和,這是大忌,這是大忌……”
韓世拓看著他,眸子一眨不眨。
“侯爺,你年青些,這事情老夫我看得明白,陳留郡王這是隻顧自己,貪功不顧別人……。”常御史的話終於小了下去。
韓世拓湊到他耳邊,輕而熱絡地道:“重情意的人,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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