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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溜圓眼睛,由不得撲哧一笑:“這是千古詞帝李煜的詞,箇中意思用來比喻父親今天心境雖然契合,但父親是打算投降嗎?你念這投降皇帝的名作?”
說得五公子也笑了,還是年青俊朗的面上,眸光頗有意味的在玉珠面上一轉,先回玉珠的話:“詩詞由心而起,管他投降不投降,你也親耳聽到,父親他可不投降。”
“是啊,”玉珠也正要感嘆幾句,冷不防的五公子笑道:“但這詞形容你倒也合適。”
玉珠嗔道:“你這是什麼話。”
“你頑固數年,這就要同二嫂和解了是嗎?”五公子學著玉珠的口吻:“真沒想到,我要同她在這樣的情形下和解。”
玉珠飛紅面龐,把個帕子打過來:“你這個人不好,不睡覺卻來笑話人。”把個被頭蓋到額頭上,好在常五公子在他自己心事裡,也沒有再來追問。
紗帳內,五公子不時有一聲讚賞的嘆息,為他的父親。而玉珠則自由自在的想心事,回想她對常二奶奶的數年不滿,玉珠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自己是錯的。
一時的看別人不習慣,但不能抹殺她的本質。一時的令自己不痛快,下結論也不必過早。
……
一早,天色重又陰沉起來,花草的蒼翠就格外顯眼。袁訓踱步進書房,在廊下叫一聲:“老關”,笑道:“看看這梧桐如碧洗一般,你說我只寫字,只怕不會作畫。你好好看著,我畫給你看。”
小子回話:“關爺陪老婆孩子呢,還沒有過來。”袁訓輕拍一下額頭,說聲是,走到房中來。
清壁靜暉中,大書架透著古樸,但不習慣的感覺還是在袁訓心裡。
一連數天他沒有去衙門,正在大戰的當中,袁尚書適應不了。就像天天陪在身邊的關安得了兒子,袁訓讓他以照看妻子為主,不在身邊,這就少了什麼。
聽說他要作畫,小子們送上東西來,公文在這個時候才到來。鬼鬼祟祟的裝在包袱裡,上面繡著大朵大朵的繁花,怎麼看也像女眷們用的衣包。袁訓忍無可忍的罵道:“荀川出的好主意!正經有公文匣子他不肯用,非說掩人耳目,用包袱送來。這什麼味道?是他老婆的壓箱包袱嗎?香的怪怪的。”
小子們聽見也不敢笑,欠身退出去。
開啟包袱,袁訓拿出最上面的紙箋,開啟來,面上現出錯愕。
“我們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尚書說著,把紙箋放到一旁。
這個時候的街上,一行人威風八面,吸引住行人的眼光,對著袁家過來。
一輛華麗的馬車,後面是一排青色小轎,隱約可以見到是女眷。後面跟著高頭大馬,為首的一個老人,面容驕橫,趾高氣揚,正是梁山老王爺。
兵部侍郎荀川陪在他身邊,笑容裡全是討好:“您這算是奉旨前往的不是?忠毅侯一定知趣,乖乖把福姑娘送出來。”
老王哼上一聲:“他敢不送,今天要他好看!”
“對!要他好看!”馬車裡鑽出一個小腦袋,黑臉蛋子粗肌膚。老王樂了:“戰哥兒,你不能這樣說,那是你岳父,你得尊重他!”
“那好吧,當我沒說。”蕭戰又鑽進去。
直到馬車在忠毅侯府角門外停下,蕭戰重新出來。馬後跟的幾個家人,抬來一把太師椅,往地上一放,老王大馬金刀坐上去,蕭戰荀川一左一右。
“那看門的,叫你家侯爺出來!老夫我宮裡請過旨意,來接我的孫媳來了。”
看門的見到不對,早就去一個請侯爺。留在這裡的人不知道怎麼面對,把他轟走,這是親家。都尷尬的呆站著。
老王揚眉吐氣的撫須暗想,老夫我可是皇上面前、太后面前,都過了一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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