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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以讓異邦使臣們收起傲慢的時候,也讓忠勇王洞悉皇帝對這一次大捷的重視,和對干涉大捷一應人等的怒氣。
這是皇上藉此對異邦使臣的威懾,繼梁山王大捷以後,在京裡給他們的迎頭痛擊。
忠勇王則以為張大學士這是怕到明年有變,以為是張大學士下的狠手,而惱恨妻子、長子夫妻一天又一夜,這時王爺明白過來。
常棋的妻子當時就倒下來,醒來後臥床不能起身。常鈺小小王爺尋慣了祖父,聽慣了母親說祖母不心愛他的話,一睜開眼就跟在祖父後面哭個不停。
一年的時間裡,有很多的事情可以有轉機。但就在忠勇王籌劃著尋人說情時,一道聖旨忽然而下,說常棋明天問斬,讓家裡人前去祭奠。
斬立決這事情,大多是秋後問斬。秋後過的今年冬天定的犯人,大多等到明年秋後問斬,本還可以過上一年。
妻子的模樣,更讓忠勇王痛不可當。模糊淚眼和心思中,一個想法閃電般擊中他。
但悲歌聲穿透包圍出來,讓失去幼子的忠勇王妃心如刀絞,放一聲大哭之後,往前面一栽,讓人扶住看時,已是昏厥過去。
他們帶的都有刀,鎮南王怕在這京裡街道上生異變,一揮手,腳步聲重,馬蹄聲響,數隊京都護衛,有騎馬的,有奔跑的,把這裡圍成水洩不通。
在歌聲裡,窩兒貼和他的兩個手下,把地上所有的腦袋,甚至常棋和黃躍的也捧住看了一看,沾滿的兩手血,鼓瞪出來的眼睛,讓幾個文弱的官員不寒而慄。
悲壯的嗓音,一聽就是輓歌。
抱住阿赤腦袋的窩兒貼先唱起來,隨後他的手下肅穆的下馬,對著屍首悲痛憤怒的唱起來。達羅國、蘇祿國…。都唱起來。
方鴻就要瞪他時,“嗬嗬嗬……”一陣大哭似的歌聲隨風過來,把兩個人打斷。
小二把白眼珠子直接送給他,調侃道:“你不能,你佔住禮字,所以你只能行禮。”
“你看這些人怕他們,我也使大刀,他們卻不怕我。”方尚書愁眉苦臉:“你剛才舞刀那一手算什麼,讀書我不如你,論功夫你比我差,你能震住他們,我能不能也震震?”
說著狂狷的話,白眼珠子朝天的小二,全心注視的也是使臣。讓方鴻打倒,懵懂的反問:“是啊,使大刀不行嗎?”
方鴻憧憬著,對小二湊過身子,悄悄問:“陳留郡王那年來京裡,沒有記錯的話,他使的是大刀?”
陳留郡王?那是什麼樣的英雄,能壓得住這在歷史上公認的彪悍民族。
三天裡是方尚書陪著使臣,從他們的言談形態中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服年青的梁山王。但卻有一個人讓他們畏懼到骨子裡,就在剛才把鎮南王認錯,驚呼聲此起彼伏。
北風呼呼,雪地肆虐,這本就是個盡顯男兒英雄豪氣,胸襟一拉,熱血可以驚到人的時節,方鴻的心裡就更騰騰如火山爆發,蒸蒸而出無數想像。
從尚書方鴻開始,到官員們的心裡,都湧出一句話,他還是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陳留郡王?
滿尼加的主使還是瞅一眼鎮南王,想上一想,再瞅一眼鎮南王。
蘇祿的主使露出茫然的神色,顯然他在震驚中,沒有走出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戰場上是顯赫慣的人,不但沒有習慣梁山王的這次大捷,也不能習慣初到京城就樹立的這威風。
達羅的主使莫特爾,是面色蒼白雙拳緊握,由他剋制中的顫抖身子可以看出,他很想在這裡動刀兵。
高南國的主使臣窩兒貼,是暴戾之氣充滿面上,但他卻沒有朝向阮正使,而是嘴唇哆嗦著,跳下馬一步一步走向阿赤在雪地裡閉目的腦袋。
一張張面色各異的面容,就落到官員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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