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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他們,太后依然不悅:“所以你們就一瞞十年!瞞得好!”勃然又有了大怒。
柳至叩頭有聲:“不是臣要瞞下十年,是臣命苦,本以為親事定的早,侯夫人是個有福相的,親事早早的能在丞相在世前挑明。哪想到沈渭定在前面,蘇先定在前面,連淵尚棟也因為在軍中和小袁常相見,也比臣先。到有加福的時候,臣以為這下子可以說了,又恰好是女兒,不想梁山王跳出來,臣到今天也不明白,他怎麼也跑到臣前頭去了?”
藉此,對袁訓狠看一眼:“小袁,今兒太后在這裡,你把這事說清楚。加福本應該是我家的吧?”
目光閃爍中,袁訓和他交換一個飽含鼓勵的眼神。
“啐!”太后狠啐一口:“你們倆這是打暗號呢?當我看不出來嗎?”大罵道:“梁山王也比你早!這事情不用對你解釋明白,這事情我明白!”
柳至不再說話,這就叩頭。叩到第三個,太后明白過來,敢情剛才親口認承他定下的是親事。又是一口:“啐!你實在精明!敢讓我上當!你就是早定下,這親事我也不依。叫你來就一句話,這親事散了。”
“太后,當時不知道是今天這局面。而到今天為止,臣等了足足十年。請太后憐臣十年苦待,允小袁信守前諾吧。”柳至悲聲。
侍立在旁的袁訓也跪下來,和柳至一起哀求:“請太后開恩,我不能當背信棄義之人。不然,還有何面目為臣為官,為您的侄子?”
“我要是真的答應了你們,你們才真的不能再為臣為官!”太后怒極。
袁訓還是力爭:“太后,這件事情要以當時的情況來說,不能以眼下我和他俱是外戚來說話。”
柳至也決不鬆口:“太后臣等了十年,”
太后氣的只有聲聲嘆氣的份兒:“我一張嘴說不過你們兩個人,”門外有她的太監宮女早就回來站班,聽太后隔門呼喝:“請國夫人來。”
袁夫人飛也似來了,也是大吃一驚問兒子:“十年前?怎麼我不知道?”太后幸災樂禍:“看看,他把你和我一樣對待。”
袁訓回母親一個苦笑,柳至稍轉個方向,對著袁夫人只是大禮參拜。袁夫人定定神,先順著兒子眼神來安慰太后:“太后不要生氣,有話咱們好說,太后的意思是?”
“我挑開這層窗戶紙,這一個是我的親戚,以後又是壽姐兒的外戚。這另一個不識相的是皇后外戚。他們只能互相牽制,不能成親戚。”太后擺著手中帕子,看得出來她很想揮蒼蠅似的,把地上跪著糾纏到底的兩個人揮走一個。
她肯把這話說到這種地步上,一是這房裡再沒有外人,二是袁訓和柳至全都聽得懂,三是她和弟妹素來情投意合,有話從不藏掖。
這心意總相知,也讓太后大意的疏忽了一點。
這一點,是她以前常誇讚的,但以前就沒有多想,只誇去了。這會兒氣的不行,更想不起來。
她找來的幫手,她的弟妹袁國夫人,不是她心目中所想的,出自輔國公府,知書達理,依法守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雖然袁國夫人的確知書達理,依法守禮。
袁國夫人其人,就其一生的評論來說,是個不折不扣離經叛道之人。
從她毅然下嫁給袁父能知道——難道她當時不知道貴族與平民通婚不好?難道她當時不知道她此後大半生守寡?難道她當時不知道這個,不知道那個?
以她的身份,和受到的教育,和她先天的聰明,她全都知道。但沒有一條是她的阻力,她陷入感情中,她就嫁了。
沒了丈夫,她也能以她優渥的條件,風光的嫁了長女。沒有太后尋來,也安靜的帶著幼子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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